然而下一秒,听到文殊兰说:“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男人?”
程锐:“……??”
文殊兰更不爽了。
不是说男人在那方面,需求很旺盛,一点暗示就如狼似虎吗?
她都主动到这份上了,他咋还婆婆妈妈的?
“你是不是不行啊?”
好家伙!
男人说他啥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这是尊严问题!
程锐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唔……”
文殊兰还没来得及再说什
么,嘴唇被狠狠吻住,攻势又凶又狠。
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势如破竹,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呼吸是乱的,体温在急速飙升,分不清谁比谁更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被扯开了,带着薄茧的大手,贴上她的腰侧,激起一阵轻颤。
文殊兰浑身一僵。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太陌生,她需要时间适应。
程锐紧贴着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停顿,动作也停了下来。
“殊兰,还好吗?”
文殊兰满脸滚烫,呼吸也是乱的,没说话。
程锐强压着一身火,鼻间点着她的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哑声又问:“殊兰,可以吗?”
啥叫可以吗?
难道她说不可以,他能中途下吗?
紧贴的身体,明显感觉到他已经箭在弦上了,这时候喊停,不是故意耍着他玩,故意折磨他吗?
文殊兰没有这种恶趣味。
她原本打算,等这次出差回来,忙过了这一阵,好好休息一下,也趁着这个机会,跟跟他来个蜜月旅行。
到那时,有钱有闲,感情也稳定了,圆房也就水到渠成了。
不像现在,在出差的前夜,要准备没准备,要气氛没气氛,横看竖看,都不是个好时机。
但文殊兰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