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除开一个杳无音信的总堂,之外,每州都有一个分堂口,其下设立着众多分舵,基本上能做到一个府城一个分舵口。
这样蛛网般的结构,即便是跟官府相比都有些不遑多让,甚至于有些时候比官府还有权力。
不过因为他们一直隐藏着的缘故,基本上没有露出来过什么马脚。
此外陈令明知道的消息就非常有限,甚至于他连开封城的分舵口在哪儿以及舵主是谁都不清楚。
听完之后,叶牧心中一片凝重。。Ь。
这个影堂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很多。
如果说世家是地面上的一座座山峰,需要他一个个的攀援,那这个影堂就在地上的河流,平日里寂静无声,可一旦真到愤怒的时候,卷起来的波涛就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想要将他们彻底拔除,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想着想着,叶牧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这还真是一个非常不好消息。
思索了片刻回过神之后,陈令明正眼巴巴的望着他。
叶牧不由得笑了起来。
“陈公子,你准好了么?”
陈令明打了个寒颤,有些恐惧的道:“侯爷,您这,真的没问题吗?”
叶牧龇着一口白牙竖起大拇指道:“你放心,虎子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对人体结构非常的熟悉,只是弄脱臼而已,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片刻之后,梦姒的房间之中忽然“啊”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外面等待的梦姒三人被吓了一跳,忍不住有些担忧的看着门口。
又过了几息,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叶牧率先一脸寒霜的走了出来,紧接着虎子露面对着外面几个汉子道:“来人,把陈公子送回去。”
眨眼间,几个汉子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他们中间架着一个蓬头垢面满是血污的人,其四肢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软趴趴的耷拉着,明显能看出来是断掉的。
陈令明嘴里的喊声变得有些嘶哑,叶牧却充耳不闻。
实际上他可不是装出来,虽然叶牧说这只是用一种特殊的方法让关节脱臼,但那疼痛感可是真实存在的,他即便想忍也忍不住。
路过梦姒身边的时候,叶牧露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容,冲着她们点头道:“麻烦解决了。”
看了看陈令明死狗般的惨样,即便是被他骚扰过的梦姒脸上都浮现出一抹不忍。
“侯爷,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那是他自找的,谁让他不老实交代呢?”
叶牧摇摇头,忽然快速的低声道:“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传扬出去,有人问你照实说。”
梦姒愣了一下,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叶牧就带着陈令明朝楼下走去。。Ь。
此时下方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其中有人认出来了叶牧,也认出来了最近在京城名头正盛的那位陈尚书的纨绔公子。
见到这幅样子,看客们瞬间就明白过来这两位起了冲突,八卦之心立刻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