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家侯爷的科学派已经成功立足,百姓们就期待着等到开学之日,把自家孩儿送进去读书。
这件事情结束侯,叶牧难得的清闲了下来。
他自打葱云州回来后就没有好好得休息过,现在总算是有了喘息的时间。
越是这两天他哪儿都没去,就躺在家里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过了三天,蔡喜带着王守明、何祁正两人来拜访。
寒暄几句之后,王守明直入正题道:“侯爷,我等今日前来,是有件事情想要问问您的意见。”
“先生请说。”
王守明和蔡喜对视了一眼,后者转头对叶牧道:“侯爷,我们今日前来,为的就是想寻求您的支持。”
“我的支持?”
叶牧愣了一下,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王守明叹了口气,面色有些为难的道:“不瞒您说,我们四脉最近几日,为了融合的事情都吵破了脑袋。”
“您应该也清楚,四脉虽然同出至圣先师,但发展到如今,各自的理念和教义都有其特殊矛盾之处,很难凑合到一起。”
“而这四脉之中,又以董学最为势大,心学一点就勉强能排个第三,和朱学伯仲之间。”
何祁正脸上露出一抹怒色,转瞬又变成了苦涩无奈的笑容。
“侯爷,您也瞧见了。那李弼舒仗着自己出身儒家,对在下呼来喝去,根本没有当成是同辈的意思。”
“若是他仅对在下不满也就罢了,毕竟我也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他要不愿意看见我那我不出现就是。”
“可现在这人明显是不仅仅止步于此,甚至于对我朱学一脉都有意见。昨日里商量的时候,他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要让我朱学低头,对他们董学俯首称臣,供他们差遣才算甘心。”
“您想想,这朱学怎么说也同为儒家四脉之一,他怎么就能做出来这等强按着人低头的事情呢?”
“要不是昨日里有守明兄和蔡先生帮着说话,我这个朱学的代表就要被李弼舒架在火上烤,没办法下得了台。侯爷您说说,这李弼舒是不是太过分了!?”
看着情绪激动的何祁正,叶牧心中却在思索另外一件事情。
董学势力最为庞大的事情他早知道,也从李弼舒的表现中猜到了他的一些想法。
但刚才何祁正说的那些话,他心里却保留了几分怀疑。
毕竟李弼舒又不是个傻子,他要想让董学一家独大融合其他三脉,绝对不可能如此直白的羞辱和威胁。
否则不管哪一家不支持他,对李弼舒来说都是件麻烦事情。
毕竟就算是发展时间最短的心学一脉,其底蕴和暗中积累下来的人脉资源,都足以让董学慎重对待,更何况是三家联合?
现在心学和朱学的人能合作到一起找上门来,这就让他不得不小心对待。
听完何祁正的苦水之后,叶牧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王守明和蔡喜两人,想看看他们的态度如何。
王守明叹了口气,对着叶牧苦笑道:“侯爷,这件事情说起来倒也不是非常严重,只是那李弼舒实在是欺人太甚,所以我等才来请侯爷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