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还是朱学一脉的代表人物,在天下文人之中也是备受敬仰得存在。
可李弼舒丝毫不在乎这些,张口就是毫不客气的嘲讽。
不过,想到如今朱学一脉的现状,何祁正心里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罢了,是老夫刚才冒言。李兄乃是儒家的顶梁人物,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认怂了一声之后,何祁正没再说话,在沉闷的气氛里坐回位置上闭目养神。
李弼舒冷哼一声,完全没有读书人的温良恭俭,反倒充斥着一股子浓郁的威严和傲气。
“儒家历经千年,代代都是皇帝和这天下的显学,岂容得他叶牧一个兵痞出身的人挑衅置喙?”
李弼舒言语之间完全就是看不起叶木,对他没有丝毫好感。
即便是和叶牧不太对付的杨立成,听到这句话侯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李兄,再怎么说叶牧也是有功于国得忍,还不值得被这样评价吧?”
然而李弼舒自从杨立成败了之后,对他的态度就有了些微妙的转变。
“呵呵,杨兄。你乃是我儒门大才,怎么败了一阵之后就替别人说起了好话?”
“难不成,那叶牧光是派出他一个徒弟,就已经让呢道心破碎了?”
如此毫不掩饰的讽刺,让杨立成瞬间就皱紧了眉头。
他脸色本来就严肃冷漠,这会儿倒是看不出来什么生气的样子,但一开口,立刻就明白了其心情也非常之不好。
“呵呵,老夫没有那个脸面,自称什么儒学大才。倒是李兄看起来胜券在握啊?那你就让老夫看看,我儒家一门的大人物,有什么精彩卓绝的表演。还望李兄多多慎重,千万别落得跟我这个‘大才’一样的下场。”
杨立成可不像何祁正那样,对李弼舒有些低头的意思,一开口就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李弼舒听到这些话脸色一黑,语气更加刻薄了几分。
“老夫就算再无能,也不至于输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手里。丢尽了儒家的脸面,还有胆量在这里大放厥词,我倒是没想到杨兄有如此勇气。”
“呵呵,俗话说达者为师。今日叶清证明了‘气’的存在,是用道理打败了我,哪怕换做一个三岁孩子,老夫也会毫不犹豫的认输。”
“毕竟老夫不像一些人,在同门冲锋陷阵之时,背地里还要说那些怪话。明明自己就是个走了运得幸进之辈,还非要装出来一幅清高模样,简直令人作呕。”
李弼舒瞬间怒气勃发,瞪着杨立成冷声道:“杨兄,还是嘴下留情,免得遭受口诛笔伐。”
“留情?老夫对人向来留情,对狗可就说不准了。”
杨立成丝毫在意他的威胁,开口就是毫不留情的讽刺。
“哼哼,败犬之吠而已,老夫从来不在意。”
李弼舒冷笑一声,不再去管面色漆黑如墨得杨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