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最好不过,你明年若中榜,你我就是同朝为官,理应相互扶持。”宁舟笑眯眯的说完转身就走。
出了门口,等候的两个下人立马上前,“主子,您不是说要解决掉他,怎么还请他参加您的婚宴?”
“我知道,主子是想要在婚宴上解决掉他。”
“你们两个长长脑子,这是天下脚下,靠你们两个笨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哪有永久的敌人,只要把他拉拢好,于丞相的大业只有好处。”
宁舟信誓旦旦说。
“还是主子想的周全。”两人胖胖的脸上露出憨憨一笑,没想明白,但应和肯定没问题。
“哼,你们把人盯住了,要是再做蠢事,我就扒了你皮。”宁舟一甩衣袖离开,他们两个缩了缩脖子,只赶忙蹲回路旁。
人刚离开,躲在巷子口的陈叔立马就回了院中,并把自己所见悉数告诉宁衡,还有门外有两个监视的人。
宁衡只让他先装作不知情,姜柔儿若有所思,突然和宁衡相视一笑,
“既然他想拉拢你,你何不将计就计,
博得他的信任。”
“正有此意。”宁衡点头。
一场大雪后,便到了年关,这还是姜柔儿和宁衡第一次在京城过年,陈叔早就在两个月前就回了青县,如今他们院里只有一个小丫头和一个做饭的厨娘,但年关该有的年货一应物什都准备的十分齐全。
除夕夜那晚,京城解除宵禁,街上灯火通明,火树银花,他们两人就从长安街的这头一直走到淮河桥上,跨过桥两人来到河边,不少公子小姐都在河边放莲花纸灯。
宁衡仿佛变戏法一般也拿出两个牡丹色的莲花纸灯,递给姜柔儿手中:“柔儿,你也许一个愿望。”
望着眼前长河星光点点,姜柔儿忍不住闭上眼:愿宁衡高中,也愿孩子可以健康出生。
莲花河灯顺着长河缓缓飘去,姜柔儿转头看向宁衡,笑问:“你许的什么愿望?”
宁衡微微一笑:“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两人相视一笑。
整个冬日,姜柔儿都躲在屋里,怀孕后,她更加不耐风寒,只等二月初天气回暖,她才挺着肚子到街上偶尔转转。
就在宁衡春闱考试结束后,青县传来消息,陈杏儿生了,一个六斤八两的小子,姜柔儿十分激动,若非她身子重,不宜长途跋涉,定然是要亲自回去看看,眼下也只能暂时待在京城。
过了半个月,新科放榜,宁衡毫无疑问排在前三里,只等殿试排名。
一时间京城各个酒楼都在讨论宁衡,
甚至有赌坊还派人去青县打听,放出话说宁衡必定三元夺魁,下注他的人更是多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