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舟话音刚落,姜柔
儿立马就推门而入,直接拒绝了他:“宁衡早就答应我冬天要回村子里看雪景。”
甫一看到姜柔儿,王春花的脸色瞬间变冷:“谁让你进来,我们可不欢迎你。”
宁父一脸尴尬,双手拘谨不知放哪里,宁舟再看到姜柔儿时,只是眯了眯眼,而宁衡却不觉扬了一下唇,愉快的表情掩都掩不住。
“我怎么不能来?我可是宁衡的媳妇,你们若真心实意吃这顿饭,我怎么就来不了?”
她拉开宁衡旁边的椅子,自顾坐下,环顾一圈,也不想再和他们虚伪应付,只随手取下自己额头的发钗,转在手上玩:
“咱们的关系如何,也不会因为这一顿饭就变好,毕竟你们恨不得我和宁衡去死,不是吗?”
众人都被她如此直白的话骇到,纷纷脸色一变,宁衡只春辱不惊的看着她,仿佛已经猜到她要干什么。
“你们这么惊讶做什么,难不成你们还在里面下毒不成?”姜柔儿随手把银钗插进一盆菜里,一拿出来,银钗除了沾了油,再无其他变化。
“你这个倒霉丫头,就是你挑拨我们娘们的关系,你滚出去。”王春花气的卷衣袖就要过来逮姜柔儿。
而宁衡却在她起身的瞬间就拦在姜柔儿身前,王春花推不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柔儿一盘又一盘的去试那些菜。
直到试到宁衡面前的那盘时,银簪瞬间变黑,姜柔儿立马起身啧啧两声:“我就说你们不怀
好心吧,竟然还真的下毒,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宁舟眼中浮现出一抹疑惑,“怎么可能?”他立马扭头去看王春花,就见后者已经心虚的嚷嚷起来:
“你拿一个破簪子就能说它有毒吗?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下的毒?”
“这根簪子就是证据,没想到堂堂探花郎请人吃的是鸿门宴,你们这么怕宁衡进京赶考,难道是怕你们以前欺负他压榨他的事情被人知道吗?”
姜柔儿的嘴一刻不停歇,只把王春华气的脸歪嘴斜,无奈宁衡拦着她,不然她早就扑过来撕姜柔儿的嘴巴。
“来人,查,彻查何人下的毒,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宁舟沉着脸把下人叫进来,而那些下人一听有毒,吓的脸都白了。
“那你可要好好查,你也不想日后传出去堂堂探花郎回乡就毒害堂兄长的谣言不是?”
姜柔儿嘲讽的说完,刚要拉着宁衡走,宁衡却是站定看向宁舟严肃道:
“以后你我不再是兄弟,你也不用和我虚与委蛇,演兄弟情深的戏码。”
他们一走,宁舟就捏紧拳头抬手掀了饭桌,满腹的怒气撒了一半,这才摆摆手让下人出去,转头看向一脸受惊的王春花:“娘,谁让你自作主张下毒,他可以死,但他的死绝对不能和我有半点关系。”
“舟儿啊,我没想下毒,我只是下了一点巴豆,想替你出口气,没想到那死丫头的簪子连巴豆也能测出
来。”
王春花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一脸心虚,而宁舟则被气消了,“巴豆??怎么可能是巴豆,那分明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