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魏王,她和宁衡也不会被关在牢房,现在这小丫鬟还想让她对魏王的姨娘感恩戴德,真以为她没脾气吗?
姜柔儿被请到了屋里,屋里与屋外截然不同,一进门就铺着柔软的毯子,似是怕住在屋里的女子跌倒磕碰到,而桌椅也都是极为明贵的黄花梨和檀木所制,而博古架上放着的瓷器摆件件件都奢华无比。
博古架前一把静静放在那,即便是不通乐理也知这琴极为名贵,屋子里的陈设处处透着雅致和奢华,姜柔儿也没多加打量,朝着里屋走了进去,隔着一层珠帘,她看到靠近窗户的榻上躺着一个女子。
带路的丫鬟已经抢先撩起珠帘有题目走进去。
“小姐,这位就是衡宜坊的东家。”
女子听到声音,从手中的琴谱中抬起头,而也是这一眼,让姜柔儿彻底愣住了,她眼中满是震惊。
“去给这位姑娘倒杯茶水来。”
染姨娘吩咐一句,丫鬟就退了出去。
等屋门被关上,姜柔儿激动走了两步,那姨娘也立马起身朝她飞快走来。
“青染,怎么会是你?”姜柔儿满脸震惊,青染刚才的欣喜已消失,她唇角露出几
分苦笑:
“此事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我无意中救了魏王,他就把我纳进了王府。”
“这个混蛋,你救了他,他竟恩将仇报如此对你。”
姜柔儿捏紧拳头,青染却是轻轻摇摇头:“他对我很好”
“青染,魏王是什么样的人,看看他是如何对待难民的,又是如何对待我们这些商贾的,你不要被他蒙蔽了双眼。”
姜柔儿说着就上前握住了青染的手腕,不曾想,她竟是发出一声痛呼。
“你的手腕怎么了?”
姜柔儿急忙握住她的手,就把她的衣袖往上撩,就见白皙如雪的手腕上赫然有一道淤红的伤痕,
“是魏王干的对不对?”
“不碍事,只是皮外伤。”青染把自己的胳膊缩回去,却是欣喜道:
“柔儿,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能求魏王放你和你夫君出来。”
“如果你为了救我和宁衡而委身于魏王,那我们宁愿永远待在大牢之中。”姜柔儿语气十分严肃,而青染只是微微一笑:“我一点也不委屈。魏王对我真的十分宠爱,而且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可是”姜柔儿话还没说完,门吱呀一声开了,她只得往后退了两步,青染也立马坐到了软榻之上。
“姨娘,茶。”丫鬟给上了茶,就站到了一旁。
显然,她们不能在说关于魏王等等事情,青染示意姜柔儿坐下,这才缓缓出声:
“可否请姜姑娘把您刚才说的那几种月彩锦再
详细介绍一些。”
姜柔儿立马了然,她佯装受宠若惊的拘谨的坐在椅子上,就一一把衡宜坊所有的月彩锦从布料到颜色都介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