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被抓是自己不守读书人的道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别乱咬人。”
“就是,你这个泼妇,怎么什么脏水都能往我们身上泼?”
“我说笑的,你们三个反应这么大,是做贼心虚吗?”姜柔儿冷哼一声,讥讽道。
“呸,胡言乱语。”三人起身匆匆忙忙逃离酒楼。
姜柔儿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眸里深意越来越浓。
一早出去的青詹却是在此时回来了,他低声朝姜柔儿道:“宁衡此时被关在大牢里,明日就会由学官亲审,届时,余关府知府也会旁听,你看是不是早点应该拜访一下温将军。”
虽然温将军只管余关府的兵防,但手中握有重兵就是老大,所以不论什么时候,知府见了温将军也是敬重有加,甚至对待公务更是兢兢业业,生怕有什么风吹草动传到温将军耳中,毕竟温将军除了护犊子还是出了名的脾气火爆。
“你帮我准备拜贴吧。”现在除了温将军,怕是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一刻钟后,姜柔儿备了厚礼,和青詹来到了温将军府门外,青詹敲门后,门人开门,待看到是青詹后,显然有些眼熟,却又指着他叫不出名来。
“青县宁衡之妻姜柔儿携礼拜访温
将军,请温将军拨冗一见。”姜柔儿把自己准备厚礼递给门人,又给了他一块碎银子,门人接了厚礼却没接给他的碎银子:“小人应该做的,这银子您自己收着就行。”
他转身跑了进去,门再次关上,姜柔儿握紧手,又不由看向青詹:“不知王先生有没有办法?”
青詹只摇摇头,“先生虽然曾为太子之师,但如今已告老还乡,且这余关府的学官是魏王的人……”
闻言,姜柔儿有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可又觉得不太可能,魏王的人为什么要针对宁衡呢?这没道理啊!
不等她想明白,门人再次返回并打开侧门,伸手做请:
“宁夫人请进,将军不在府,但是公子在府里,请您进府一见。”
他们进去,走了片刻,就到了大堂,里面正坐着温昶,他看到姜柔儿后就立马站了起来:“宁夫人,你来了。”
“温公子,我来找您就是为了宁衡被抓一事,你是了解他的为人,怎么可能在考试中作弊,定是遭人冤枉的。”
姜柔儿来到他面前,声音急切,满脸担忧。
“你先别急,我也听人说了,这次院试有不少人作弊,并且所做的策论都大同小异,所以才把他们全部带走了。”温昶安抚道。
“温公子有没有办法救救宁衡?”姜柔儿再次道。
“现在关键的是那位说提前知道了考试题目的张痞子一口咬定宁衡还有其他人等都是从他那买过题目的
人,要想还宁衡清白,怕是还得从他身上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