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此事并非我衡宜坊所干,我希望你能给我几日时间,让我调查出真相。”
姜柔儿恳切道。
“调查什么,就是你们衡宜坊干的,给我砸!”陈年一拍桌子,她带的那些人顿时四处乱砸。
这把姜柔儿也惹怒了,拉着陈芷不让她动,就让他的人砸,并让陈叔去请官府的衙役。
“既然你不想给我时间,那我就报官,我们公堂上对质。”
姜柔儿也不急了,她坐在椅子上,就看着他们砸东西。
这把陈年整懵了,“你不拿银子出来赔偿?”
“赔什么,一个荷包能说明什么,你亲眼看到我衡宜坊的人去放火了?没有吧,但现在不仅是我铺子里的人,还有刚才的那些路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你砸了我的铺子,我已经让人报官,陈公子也不要着急,你慢慢砸。”
姜柔儿微微朝他一笑。
他一愣,有些警觉道:“你在耍什么诡计?”
“我在等官府还我公道啊。”姜柔儿理直气壮道。
“你……明明是你烧我仓房,好啊,竟然贼喊捉贼,那我就等着,看官府抓你入狱。”
他也怒气上头,就等着官府
来人。
很快,官府的人就跑来了,而他也是刚从陈氏绣坊的仓房而来,随他一起来的还有陈嫣,她满脸急切,一看到衡宜坊被砸成不像样子,她进来就瞪了陈年一眼,可她弟看到她却是皱了皱眉,语气不快道:“你来干什么?”
“谁报的官?”矮个子衙役一来,立马环顾一圈铺子,最后把目光看向了姜柔儿,“姜姑娘,你的铺子被谁这是砸了?”
“陈公子砸的。”姜柔儿抬了抬下巴,示意站在那的陈年。
“陈公子,你这……你为什么要砸衡宜坊?”
矮个子衙役面色一僵,心下欲哭无泪,早知道多喊几个兄弟来。
“他先烧我仓房,我才来砸她铺子,她手上荷包就是证据。”陈年激动的指着姜柔儿手上的荷包。
“这荷包只是在仓房门口捡的,每日路过那的人那么多,只要掉了东西就是放火贼可吗?你有亲眼看到我放火吗?”
“有荷包还不够吗?”
两人正吵的激烈,矮个子衙役忙分开俩人,看着陈年大声道:“对不住陈公子,正如姜姑娘所说的,一个荷包不能指认衡宜坊放火烧您家仓房。”
“官爷,他砸我铺子可是有很多客人还有我衡宜坊的全部人都亲眼所见,就是他带的那几个下人,我怀疑,这个荷包也是他故意偷去栽赃给我衡宜坊的。”
“姜柔儿你有没有毛病,我烧自家仓房就为了栽赃给你?”陈年气的就差跳脚了。
“
你去问问,昨日我们衡宜坊的人是不是都在四方酒楼喝喜酒?哪有人有空去烧你的仓房?”她也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