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摧毁的道路,被砸坏的珠宝商店,被掠夺的杂货店。机构的财物被燃烧得一干二净,不计其数的贫民百姓受到伤害。
诸如此类的现象难道就是你们希望发生的事情?你们曾经是守护者,为这个国家而战斗,而现在,你们却在不断地摧毁我们的国家。这个是我们应该共同守护的东西才对,为什么你们要变得如此极端?”
老兵们的代表派克·罗亚斩钉截铁地质问着:“我们变得极端?当日我们为了国家冲锋陷井,承受了多少的痛苦,我们不断地看着自己的队友被炸弹炸死,被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射过来的子弹给夺走了性命。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战斗。直到那天,国家宣告了停战协议,海湾战争失败,我们从前线撤回来,本来还以为从此就可以得到安定繁荣的生活,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机构抛弃了我们,欺骗了我们。
没有人当我们是英雄,一个个当我们是行尸走肉的空壳,有谁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有人关心过我们吗?没有,我们被抛弃了。
因此我们必须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话音刚落,一辆公交车突然发生了爆炸,由于爆炸的威力太猛烈,那股冲击的力量使执法者也被震撼到,倒在了地上。”
派克·罗亚冷漠地描述着:“看到了没有?属于我们国家的一场战争很快就要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电视台立刻
报道了这宗老兵退休风波所造成的爆炸案。
由于双方还在僵持不下,仍然在进一步的谈判中,肯彦机构坚决不肯让步,拒绝履行之前所许下的诺言,并且坚称,许下诺言的时候是一个时代背景。
兑现诺言又是另外一个时代背景。两个时代背景的因素完全不一样,我们不能在差异巨大的社会背景下做着相同的事情,那样显得太荒谬。
就是因为老兵退休的问题直接成为南方联盟攻击肯彦机构的最佳借口,之前是北方利用黑人的种族隔离制度来制衡南方联盟,并且以非常低调的方式取缔了南方联盟的部分领域。
现在南方联盟要利用一群在战争上饱受摧残,回到国内又饱受歧视,得不到公平的对待的老兵们来攻击北方联邦机构。
这个时期的布拉城已经处于内战的状态,两个机构分别竖起了旗帜,为各自的意识形态而战斗。
那个时期的炸弹案一个星期有好几宗,例如今天会有一个年轻的法官在车上被炸死;明天会有一个参议员在巴士上被枪杀。
类似这样的新闻已经很常见,纵使是这样,在司法的问题上,很多东西仍然在一如既往地运作起来。
辛胡可把林肯的回忆录塞进了公文包里,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换了一双鞋,喝了两杯白咖啡,啃了几块吐司,接着就出门了。
此时的电视新闻还在播放着遭遇恐怖袭击的布拉城每个地区所发
生的事件。
辛胡可对于战事已经不再关心,她变得很疲倦,很厌倦这种时时都会发生的爆炸案件。
她不再坐计程车,不再坐巴士,她甚至从军队手里拿到了检测炸弹与地雷的设备,在上车之前她必须要认真检查清楚,确认车上没有炸弹或者地雷,她才上车。
今天是案件审理的第二次,她很沮丧,因为最重要的一位控方证人已经作证完毕,很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