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斯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在他看来,就像是找到了组织那样。
哈丁·奥斯不禁吐槽着:“可恶的,这个场景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案件审理的第一天就出现了状况,媒体记者的传播能力十分的惊人,比黑死病的感染速度更加的快。
一夜之间,整个布拉城都知道法庭内出现了“手持手武器的白人”
但是由于布拉城现在仍然是处于白人优越论的社会风气,并没有太多的人对武器手作出奇奇怪怪,尖酸刻薄的评论。
反而是有人故意在报纸下面登陆了留言,再次重复着索马里亚的那个预言:“企图为黑鬼争取利益的人都将遭遇不测,机构律师也不会例外。”
辛胡可穿着医院的病人衣服,龇牙咧嘴地表达着身体上的痛感,珍妮特是第一个赶到医院探望辛胡可的。
可是当她看到对方伤势并不严重的时候,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用着怪责的语气问着:
“你说说你自己,是不是犯贱?谁都知道,帮助黑人争取合法权益的人都出事了,你还偏要帮助那个死于非命的林肯调查案件,还要起诉那个杀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辛胡可并不在意珍妮特的尖酸刻薄,只是很平静地说着:“我在履行自己的工作职责而已。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珍妮特有着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我都说了,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只会把事情都给搞
砸。林肯被刺杀这件事不简单的,背后还有很大的力量在支撑着,他们能杀一个律师,你以为就不能再杀一个机构官员吗?他们才不在乎这些。”
辛胡可捂着自己的伤口,无所谓地说着:“我不担心这些事情,我要是害怕发生在林肯身上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就不会坚决要起诉那个杀手了。
我觉得,这件事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在策划着,林肯被杀还只是一个开头,后面还会陆续有来。”
珍妮特有点失望,而且还很难过地问着:“那就是说,无论如何你都不会轻易放弃的了,对吧?”
辛胡可顿时醒悟了过来,半信半疑地问着:“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内幕?或者知悉了某些情报?所以你才来提醒我?”
珍妮特用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没有没有。既然你这么喜欢维持公义,又要为朋友冒险,你这种侠义精神我都十分欣赏。那么我就不阻止你了,你继续扮演机构律师的角色吧。”
珍妮特离开了以后,后半夜的医院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朋友——那是辛胡可目前所认识而且感情还算不错的朋友,都全部前来探望她。
好好的探病,无缘无故就变成了同学之间的叙旧那样,互相嘘寒问暖,还问了感情上的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说,她要告诉她们,她男朋友的心脏转移到她的体内,她害死了他?
显然这是不可
告人的秘密,她不想提起过往,于是只好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