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伏:“那么之后呢?被告是否继续要求凯瑟琳转让名下的产业给他?”
林肯摇摇头:“我不清楚。因为后来我已经不在律师楼帮忙处理一般性的事务。”
辛伏:“如果被告的妻子无缘无故遇害,而被告又一直没有去报案,根据被告与凯瑟琳的婚姻关系,是不是就意味着,被告可以一直长期占有凯瑟琳的名下产业……”
帕特丽夏起身反对:“反对,我反对主控官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作出猜测!”
温斯洛普:“反对有效。证人不需要回答检控官的问题。那好吧,检控官,辩方律师多次反对你的盘问方式,请你要注意你的办事方法。”
帕特丽夏咧开嘴笑了笑:“如果在一个国家几乎没有反对的声音,是不是代表着这个国家是不正常不健康的呢?反之,在法庭上也是一样,很应该有反对的声音。”
她走向陪审团的位置,对着他们说:“相信你们很明白,我这样做是为了向你们展示,被告与其妻子激发矛
盾的所在。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温斯洛普:“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盘问证人。”
帕特丽夏站了起来:“林肯先生……不对,应该是林肯律师,你成为律师有多长时间了?”
“还不到两年的时间。”林肯说道。
帕特丽夏:“你一共处理过多少宗案件?例如民事诉讼、民事纠纷以及刑事案件?
“少之又少。”林肯点点头。
“尽管你的经验十分缺乏足以令人信服的地方。那么我想问你,你是否清楚《婚姻法》的基本条款?”帕特丽夏问道。
林肯:“知道,我当然知道,这是司法考试的一个基本法,每一个律师都应该清楚。
帕特丽夏:“可是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你好像压根就不知道或者不清楚《婚姻法》的条款……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质疑你的专业能力。
我的意思是指,当时的你似乎对《婚姻法》的条款并不完全清楚。你要知道的是,一对夫妻在正式踏入婚姻关系之后,两人的财产分配是共同拥有的,刻意分配只是代表着,某种承诺与爱护,你同不同意?”
“同意。”林肯点头。
帕特丽夏:“所以当我的当事人向妻子索要名下产业的占有权的时候,只是出于一种婚姻关系的承诺方式,你是否同意?”
林肯:“绝对同意。”
帕特丽夏:“所以当凯瑟琳拒绝转移名下的产业给我当事人的时候,也只是说
明了她对我当事人的爱与承诺在某种程度上仍然没有达到某种足够。你是否同意?”
“我还是同意。”林肯摇摇头。
帕特丽夏:“所以,当凯瑟琳拒绝的时候其实是很正常的现象,对吧?”
“你可以这样说。”
帕特丽夏:“因此控方所提及到的所谓杀人动机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对吧?”
辛伏:“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提出的问题远远超出证人的专业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