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坐在一旁生闷气,是指望不上。
只剩下易中海能帮他。
傻柱疯狂给对方使眼色,然而易中海看了他一眼,笑着的对秦淮茹说道:“有什么事情,不要在孩子面前说,小当她们还小,走,到我家里面,咱们好好商量,不管分不分家,要好好坐下来沟通,继续吵下去,也没有意义。”
秦淮茹看眼沙发上的两个女儿,最终点了点头。
哪知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冷哼道:“没啥好说的,反正不准分家,老娘不答应!”
“分家的确不好。”
易中海笑了笑,转身往家里走。
回到家中,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淮茹,我说如果,如果你离开贾家,愿意嫁给柱子,叔就帮你摆脱贾张氏的纠缠,怎么样,你愿意嫁给柱吗?”
傻柱眼睛发亮,紧张的问秦淮茹说道:“秦姐,嫁给我吧,我愿意娶你,这样你就有借口离开贾家了!”
易中海也赞同道:“没错,街道办不同意分家,但总不能反对你再嫁!”
然而他们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只见秦淮茹平静的笑了笑,“傻柱,姐还是那句话,找个媳妇过日子,跟你直说了吧,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嫁你!”
傻柱呆愣当场,犹如五雷轰顶,无言的失落感袭卷全身,颤抖着问道:“为什么,秦姐,我不信!”
“没有为什么,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秦淮茹将李寒衣说过的话,说了出来。
净身出户,这个家她分定了!
秦淮茹从容离开。
屋内,落针可闻。
傻柱跌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双眼失去了焦距,愣愣看着墙上的年画。
胖娃娃抱着鱼,憨态可掬,看起来十分喜庆,但他心如死灰。
“柱子,秦淮茹你还是不要想了,你把握不住,她是铁了心要分家”
易中海唉声叹气,拍了拍傻柱肩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秦淮茹就不好拿捏,特别是今天,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自信,有恃无恐。
这让易中海极为不解,搞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李家,三位大爷相对而坐。
劝不动秦淮茹,刘海忠和阎埠贵,想通过全院大会,给人家小寡妇施加压力。
李寒衣不同意用开会方式,解决贾家纠纷,这让两位大爷很难办。
若秦淮茹不放弃分家的打算,他们就没交差,容易给街道办留下不好的印象。
李寒衣也不跟他们客气,讥笑道:“我说两位大爷,街道办让你们管好大院,没让你们毁了人幸福。”
阎埠贵一怔,瞪着小眼睛,问道:“啥意思?我没听懂!”
刘海忠也是一脸疑惑,有些不满地说道:“我们为贾家好,怎么能说毁人家庭,她们真要散伙,贾家算完了,那才是毁人幸福!”
李寒衣也不愿多解释,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很多时候,没有对错,只是站的角度不同而已。
四合院的人,包括街道办,都站在贾家立场,忽略了秦淮茹的感受。
他想把两个烦人的家伙赶走,于是说道:“贾张氏跟猪一样,只知道吃和睡,除了纳鞋底外,什么也不做。”
“秦淮茹当牛做马,维持全家生计,贾张氏也不知道感恩,要我说呀,人家秦寡妇没有义务赡养婆婆,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丈夫死了,儿媳要赡养婆家。”
“二位大爷,不能因为贾张氏,毁了秦淮茹一生,她虽然是寡妇,但也有再嫁人的权利,何大清,不就跟白寡妇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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