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本欲离去,忽然听说秦淮茹有会餐券,顿时来了精神。
大院里面,他基本都问过了。
想卖会餐券的早在厂里处理,他之前根本没有将秦淮茹考虑在内。
原因无他,就是贾家太能造了,有吃的,特别是肉和鸡蛋,怎么可能舍得放过。
秦淮茹怕是遇到了困难,不然不会将唯一的餐券出手。
傻柱坐牢,现在又被李寒衣的关了起来。
而易中海也好不到哪里去,欠着轧钢厂一大笔钱。
以贾家白眼狼的处境,的确没有人会接济。
阎埠贵心中得意,还是他会算计。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秦淮茹就是因为算计不到,才吃苦受穷。
他比了三根手指,说道:“两毛钱,卖不卖,不卖我走了!”
两毛钱?
打发要饭的呢!
今天下班前,厂里都卖到了五毛。
秦淮茹心中不悦,但还是看了看前院和后院的方向。
“三大爷,到我家里面说。”
“成,那就到屋里商量。”
两人进入了家,秦淮茹瞥了眼贾张氏屋子,随后拿出二张会餐券,得意的晃了晃,握在手心里。
“两张,五毛钱,卖你了!”
“多少?五毛?”
阎埠贵咽了咽口水,摇头说道:“五毛,卖的话我要了。”
猪肉一斤七到八毛左右,肥肉贵廋肉便宜。
鸡蛋五分钱一个。
四两肉,两个鸡蛋,最多四毛二,已经加了八分钱,阎埠贵觉得不能再加。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李寒衣给了三张会餐券。
她肯定要打肉回来吃,所以没敢在厂里卖,明天就要聚餐活动,再不出手,就要砸在手中。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说道:“三大爷,五毛,我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孩子都很久没吃肉了。”
这时小当和槐花站在里屋门口,小手含在嘴里,眼巴巴的看着阎埠贵。
小当很聪明,乖巧的喊了一声,“三爷爷”
“成吧,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