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老七再次开口要笑话他的那一刻,老K那边忽然扔出了另一个盖碗,正正砸在了莫老七的膝盖。
他是侏儒,下盘本来就不稳,如今又完全没有准备,一盖碗过去,膝盖一软也跪了下来。
程九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冷一笑。
老K抬头,看向远处走来的瞿白,目光收回落在莫老七身上:“你的账,待会算,现在管好你的嘴。”
莫老七脸色一变,一时间风声鹤唳。
程九已经跪在了老K面前。
“伸手。”他说:“掌心向上。”
程九迟疑了一瞬,按照他的说法照做了。
老K又点了一根雪茄。
然后,他拿着两根点燃的烟头对上了程九的手心。
一瞬间,程九脖颈青筋暴起,双手不受控制地想要抽离,但已经有两个人上来将他禁锢住。
老K松手,再次烫下去,语气却温和无比:“我有没有说过,不要想着做背叛我的事?”
手心传达的疼痛一层更比一层重,他全身的神经似乎都爆胀起来,轰的一声,除了钻心的疼,他似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莫老七瞟了一眼,后背一紧,莫名打了个激灵。
一点一点地折磨人,从细微的地方入侵,这是老K惯有的手法。
那么,下一个会不会是他?
莫老七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带着恐惧。
“说话。”老K语气平静,看着程九已经血肉模糊的掌心:“记不记得我的规矩。”
程九艰难地憋出几个字:“记得。”
老K手上的力道加重,烟头重重地和血肉相较,嘶啦一声,疼痛从手心传导到全身,烟头灭了。
“既然记得,为什么不听话?”
老K一摆手,禁锢着程九的人将人松开了。
明明只是手心受了伤,在过去的很多年里,比这更痛的疼他们也都受过了,但似乎都抵不上他拿着烟头怼向手心来的痛苦。
程九倒在了地上。
瞿白正好踏进了亭子。
老K拿过毛巾擦手,抬头看他:“你来了。”
“嗯。”
瞿白目光淡然,似乎看不到地上的两个人。
喜欢遮云[刑侦]()遮云[刑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