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惣右介进来的时候,看见了中御门松理正垂头在水盆中洗手,搓的非常大力,搓了一会儿才擦干了手,在他手心写道。
[没拿到被子,不过送来了火炉。]
“……噢,我看那个侍女领头看了你写的东西之后,脸都青了,心想今晚还得挨冻,原来你还挺能干的嘛。”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醇厚。
但是听在中御门松理的耳里,就是话中有话。那个来了两次的男人刚走,蓝染惣右介后脚就到了。
刚刚,他不会躲在哪个地方在偷偷看着?
可恶。
刚刚来的那个男人,抓住中他的手之后,他感觉到碰到了柔润的触感,愣了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你手上这是什么味道。”那人问道。
这回是濡润的感觉。
“……是墨汁吗?”中御门松理还瞎着,写字的时候难免会沾上墨汁。
这个触感,他、他这是舔了一口!?这个轻浮男!
反应过来的中御门松理想要缩手,不过气力不足,几番拉扯反而被人拉到了怀里抱住。
“吹出了人人都说温暖的曲子,怎么身上这么冷,还有,这屋里居然也没个伺候的人,哦,据说都被你气跑了。”
中御门松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是被冷的,而是被吓的。靠近之后,他发现这个轻浮男还挺高的,自称穿鞋有一米八的中御门松理发现对方比他高不少。
正当他在找准时机踢对方老二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竟然还传来爆炸的声音。
轻浮男放开了他。
“哦呀哦呀,估摸又是妓夫太郎的那个妹妹在捣蛋了,动静这么大,都不知道又惹到了什么人了。唉,我得去看看,下次再来看你,要是闹大了,我还得被责罚。”
那人说完之后,围绕在中御门松理身边的寒气连同那个轻浮男的气息都消失了。
然后,看门的大婶送了热水和火炉过来。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中御门松理向回来的蓝染惣右介打听起来,刚刚进门的大婶放下东西就走了,都不给他提问的时间。
梳洗完的中御门松理只穿着白色的肌襦袢,火炉的暖光把他照到他的脸上,消融了平日的冷傲,添上了几分暖意。
“我去看了一眼,是花魁和客人打起来了,不过对外说,是客人喝醉了酒。”
“?”
中御门松理一脸疑惑,花魁和客人打起来?在哪里打?暖帐之中吗?玩得这么大?这么冷的天气,零下五十度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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