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呢楚松月,怎么回事啊?”楚云汐好整以暇地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托腮。
楚松月冷汗涔涔,她和母亲随便找了个由头,笃定老夫人和父亲不可能核实,就没定哪个护卫。
“想做宇王妃,可以跟我说,你说了我未必不会答应。可是用下三滥的手段污我名声,害我性命!楚松月,这事儿没得善了!”
“祖母,父亲,我没有,是有人告诉我……我受人误导,害怕极了,我没有要害二妹妹,我……”
她慌张失措,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可怜无助。
“月儿!你糊涂了呀!”沉默许久的肖氏总算醒转了,眼含泪水的看着两个女儿。
“可……可这婚事已经定下了,如何是好啊!”
一语惊醒在场人。
楚松月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她现在已是名义上的准宇王妃。
侯府想保住体面,保住跟宇王之间的联系,就不能动她,连斥责都不行。
楚云汐冷笑出声。
……山竹不加冰,你们还真把我当大瓣蒜了!
“事关侯府前途,诸位好好想想,楚松月一人办得了这件事吗?护送棺材的人是赵妈妈的儿子,这该怎么解释?”
肖氏面色一凝。
谁都知道,赵妈妈从肖府就跟着她,经年的老仆了,别说楚松月,就是侯爷楚济同轻易都使唤不了。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坑害楚云汐的,是肖氏母女两人。
赵妈妈慌张解释,“我儿只是……”
“包括他在内的六人,都已葬身荒野了。”楚云汐饶有兴致。
“如果赵妈妈现在去收尸,还能从野狼的嘴里抢回几块肉,去晚的话,可分不清哪具是你儿子了!”
赵妈妈目龇俱厉,“是你杀了他?你好狠毒的心肠!你怎么敢……”
她习惯性扬起巴掌,什么侯府二小姐,还不是她想打就打的?!
楚云汐微眯起眼眸,淡然一个闪身,抬脚,狠狠踹在赵妈妈的膝盖上。
啊!
一阵凄厉地惨叫贯穿厅堂。
赵妈妈的腿当场折断,脸着地,摔了个头破血流。
楚云汐踩住赵妈妈的头,语气轻柔,“是我从前太忍让,惯得一个奴婢都敢跟我动手。夫人?赵妈妈手里的人命可不只一条,光埋在您院子里的就有两个,需要我带着人去挖骸骨吗?这样的人你还要继续留在身边?”
那两个尸首可是……
肖氏心头惴惴,惊恐的看着楚云汐,仿佛看到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赵妈妈?这些都是真的吗?!”肖氏迅速换了一张不可思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