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谈完话的第二天,古茶官方的公众号上就出现了一篇名为《真相与欺骗》的推文,上班期间人们纷纷拿着手机一字一句地读着,写文章的编辑跟踪了一位科研处处长和蒋腾,把两个人的生活记录下来写成了推文,而审批的人正是外交部二处处长秦义成。
这篇文章把访问团表面上来调查的问题推到了一个高潮点,现在贫富差距和贫民区的生活成为了人们谈论的焦点,倒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关心贫民,而只是想找一个其他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或许也是害怕自己以后会成为他们的一员,总之每个人都渴望着混乱,一种不安分和躁动逐渐在人群中产生。
陈鑫坐在处长办公室里面也在看这篇推文,因为处长办公室跟科员的办公区域不在一起所以她并未听到科员那里传来的阵阵交头接耳式的骚乱。但她拿起电话后并不是打给秦义成的,而是接通了慕容雁的电话:“慕容董事,文章已经发出去了。”
“嗯,这几天秦义成就会死,叫蒋腾准备一下吧。安排好其他方面,要开始了。”她很激动,因为一场史无前例的乘胜追击就要在她的指导下上演了。
同一时间,成梦的姐姐成幻在自家墙上看到了钉在上面的两张纸,各家各户的房子上面都有两张纸被钉子固定在上面。
“大家快出来,好消息!”蒋腾站在贫民区的中心大喊一声,其他人听到“好消息”三个字都纷纷探出头来,他们不知道有什么好消息,纷纷摘下来墙上的传单放在手里自己观看,可是识字的人在这里是极少数的,大家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都围了过来。
“区长,这些的是啥,有啥好消息啊?”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道。
“咳!我给大家念念啊!”他清了清嗓子,放开声音一字一顿的念道:“集团将于五日内划拨五百万元用于修缮此区域设施,如:公共厕所,公共饮水处,道路等!还会给大家改造住房,预计增加五十间砖房!”
人们听后激动的难以控制自己,生活条件得到改善的好消息让每个人都流下了泪水。腐臭的尸体,破败的房子,坑洼的道路终将不复存在,人们也不用去喝集团排污水管道接的水,甚至可以有厕所使用,迷信的老妇女甚至跪在地上朝着总部大楼的方向连连磕头,男人们更是脱去上衣在手里挥舞着,孩子们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但是父母都进入了狂欢的状态,自己也就兴奋起来蹦蹦跳跳着大喊大叫。
成幻蹲在地上双臂揽过自己的一对女儿,将她们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沾湿了她们的衣服。“谢谢你们的小姨吧。”她不知道这都只是慕容雁的一盘棋只知道自己妹妹工作的地方对她们开了恩。
“晚上大家开联欢会!”蒋腾为了将大家的情绪提到最高,决定让人们放纵的狂欢。他的这一提议也迎来了人们的欢呼喝彩,大家把手掌拍的震天响来庆祝这一时刻。
闾丘文的办公室里面,他找来了金飞羽和周炙对他们两个派发任务:“周炙去把三泽川接出来吧,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单子我已经开好了,你把它带过去。”
“是!”周炙拿起桌上的医院证明马不停蹄地赶往了监狱。
“飞羽,你最近研究出新药了吗?”他问到这位制造毒药的专家。
“研究出了,无色无味少量摄入只会有腹泻,但是一旦超过十毫克就会在三个小时内死亡。”他自信满满地向闾丘文介绍起了他研究出的新产品。
“很好,带在身上了吗?”
“带了带了,药这东西我随身带着。”二分区是生产医疗与制药的主要区域,金飞羽是制药方面的专家,但是他不屑于做一些普通的药,能致死的药他最喜欢,甚至对毒药已经痴迷到疯魔病态,不然谁会把毒药随身带在身上,也只有他会无时无刻像照看孩子般呵护自己的药。
他双手捧着小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的液体完全透明,如果液面不摇晃,谁也不会发现里面装有东西。
“不用给我,把它装在这里面。”他拿下戴在手上的佛珠,解开绳子把最外端的一颗珠子取了下来,两指用力一捏便将它从中间掀开了。
金飞羽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精细的东西,没想到已经被闾丘董事盘的油亮发光的珠子还有这种用法。他小心翼翼地将瓶盖打开将药倒了进去。
完事后闾丘文又将绳子寄了回去,不过金飞羽的眼神已经不再关注他了,而是全心贯注于那串佛珠。
“喂,小子想什么呢。”闾丘文看透了他的小心思便走过去把佛珠拿在他眼前晃了晃,“行了,告诉你小子就是了,看你这样子。”
金飞羽痴傻的表情逗笑了闾丘文,看他如此喜欢这些精细的玩意儿便一一给他介绍了起来:“空的,烟雾,镁粉硝铵的闪光,救心丸,定位器,止血粉。。。。。。。”
金飞羽听后已经完全被它吸引了过去,忘了眼前人是闾丘文伸手就要去抢。闾丘文往后一藏让他扑了个空,“等结束后我叫人给你做一串就是了,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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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飞羽听完,连招呼都没有打就出了门,脑子里面都是那个精巧的佛珠和藏在里面的药,如果自己有了那一串东西下起毒来会方便的很多。
闾丘文看着他的背影像个父亲一样慈爱地笑了一下,半个小时后就在外交部会议室召开了外交部处长会议,五个处长都到齐了,当然也包括慕容雁手下的秦义成。
“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是讨论一下上午的那篇推文。”闾丘问话音刚落,一处处长张伦就立刻起身向着闾丘文弯腰说道:“万分抱歉闾丘董事,那篇推文给集团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我应该负连带责任!”
之后三处张黎,四处董婼,五处宋庆鸣纷纷站起来说道:“万分抱歉。”除了秦义成,他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闾丘文一句话也不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依我看这篇推文写的很好!明确地指出了集团内部的矛盾,你们这些人一天天连句真话都不敢讲,那集团怎么进步?集团怎么发展?岂不是要被白头鸟和冬酒远远落在后面!”说罢他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并且递到了秦义成的前面。
“所以你们要向秦义成处长学习!多说真话,多干实事!”但是在闾丘文接完水的那一刻他已经把珠子捏开把毒药尽数撒在里面。“义成,这杯水是我闾丘文给你接的,别人可无福消受,你今后要好好表现,多发掘问题,多指出问题,给这几个饭桶起个标杆作用!”
在此情形之下秦义成已经是骑在虎背上的人了,闾丘文的每句夸赞都是一声声虎啸,这杯水他必须喝下去,他的喉结有规律的上下动着,毒药也被喝进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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