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听后倒吸一口凉气:“那我送你去医院得了,去我家里也治不好你啊。”
“不能去医院,我用刀插了他的小腿,他必然也会在医院里面,我们两个碰见了不就死定了。”
闾丘文的线人慌忙跑到他的办公室里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闾。。。。。。。闾丘董事,白头鸟那边来人去找慕容雁了!”
“什么!”闾丘文突然用力把手里的烟折断,随后强制自己镇定下来说了句:“出去吧。”待线人离开,他立刻打电话给公孙胜。
还没等闾丘文开口,公孙胜就率先说道:“我都知道了,晚上的时候你和慕容雁来一下我办公室,就不要叫轩辕令和端木欣了,这件事到咱们三个为止。”闾丘文明显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嗔怒的感觉,想必他对慕容雁找白头鸟这件事也是非常的不满。
田天在楼下停好了车,缠着顾觉的手臂把他带到了楼上。“既然去不了医院那我去给你找大夫到家里来。”
“不行!给钱鸾圭打电话让她带着药来这里。”顾觉制止了田天的行动,“我只信内家人!”
田天也只好作罢,过了一会儿钱鸾圭提着一个医药箱进了田天的家门。“他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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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的床上躺着呢。”田天给钱鸾圭指了路,跟在她后面进了屋。“你还懂医术?”他知道钱鸾圭聪明,但在驰逸那块地方别说治疗了,能找到一个大夫就很不错。
“在驰逸的几年一直都是钱鸾圭负责给总部的人治疗。”顾觉翻过身把最重的伤口露在上面,这句话也打破了田天的疑虑。
只见钱鸾圭伸手摸了摸顾觉后背的三处淤青,手指透过皮肤感触着体内的筋骨,“没伤到骨头,但是筋挫伤了,还有你的肌肉这里淤血比较严重,幸亏他这几下没打到同一个位置,不然震裂了内脏就麻烦了。”
“田天拿个冰袋过来,还有一个盆。”
“哦。”田天答应了一声,给她拿了过来,他很好奇钱鸾圭会怎么给他治。
钱鸾圭摸向他的后腰,从里面拔出来那把西德尼送给他的刀。“这不是你的刀。”
听到这里顾觉才突然想起来:“我的刀放在陈鑫的车上了!”
“那把刀都能忘了,我看你是快忘本了!”她轻轻地在顾觉头上砸了一拳,顾觉透着牙缝嘶了一声。
“脸上还有伤,你别动!”
“谁叫你不早告诉我!”钱鸾圭说着从药箱里面拿出来了酒精和棉球,用镊子夹着棉球在瓶子里面沾了沾涂在了他的背后,又架起一块涂在了刀上面。“忍住啊!”说完就用刀划开了受伤的皮肉,口子不大而且很浅,恰好够血流出来。
“侧过身子来,别弄脏了床。”钱鸾圭举起盆接住了从顾觉后背伤口流出来的三柱血。
田天看到这粗暴的疗法暗自下了一个决心:“决不让钱鸾圭给自己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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