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能消磨许多的事。
一日百花宴,晋察难得好兴致,也跟了过来。一旁的小姑娘叽叽喳喳像只活泼灵动的小燕子,陪着她说了许久的话,男人捏着她的手紧了紧,望向小姑娘的眼神已然不善了起来。
唐宛也不知道他这是哪里生出来的飞醋,大概是有些生气她忽视了他,颇为无奈,轻轻回捏了下他的手掌,也算是安抚。
“小姑娘年纪小又活泼,这性子很像阿菡。”
晋察难得沉默,问道:“你想她了?”
唐宛点点头:“还有阿曜。”
阿曜总是很安静,不讲话也不像阿菡到处玩儿,小小的年纪就已经很沉得住性子,手上拿着书乖乖坐在书桌前安静地看着。这时候才忽然察觉,相对于阿菡,他似乎是被忽视的一个。
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头顶落下温柔的触碰,唐宛微微抬头,他叹了一口气:“他们总归是你的孩子,这点是如何也没办法改变的。”
唐宛默然不语,她没能亲自抚养陪伴他们长大,虽说血浓于情,到底是抵不过漫长时间的疏离。
“放心。”晋察端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喉结滚动,声音已然低沉了下来:“你想见他们,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晋察的身份到底是不一样的,在别人的府邸里,午间休息的时候,手被他牵着慢慢走到院子里,这里单独给他空出来的。
门刚一关上,在外冷肃的面具就徒然摘了下来,晋察捏着她的肩靠在门上,动作很粗鲁,她感受到他的急切,来得没有丝毫的道理。
他身上还有微微酒气,就这样从背后搂着她,唐宛起初还能保持镇定,到后面门外时不时有人经过,交谈的声音落入耳朵里,心里就越发紧张。
男人的眉眼压下来,很久没有体会到的压迫感侵袭而来,女人身子发着颤,身子不稳,差点儿就要摔倒。
晋察扶住她的腰,同时捂住她的嘴巴,细小的呜咽声被堵住,女人睁着眼眸,里面水亮一片,似有委屈。
心仿佛变成一团蜜糖,随时都要化了一般。
“乖一些,我知道你也不想被别人听到对吧?”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垂上,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在为她着想。
明明是午间小憩,她却累的不行,也不管床上乱得什么样,被子一卷,随便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睡觉。
中间有人找他,大概是急事,男人穿好衣服在额头印上轻轻一吻,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匆匆离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有人推门进来,床边微微塌陷下去,男人搂住她的腰。即使闭着眼睛脑子还不甚清醒,都能感受到那□□而直白的眼神,强烈到无法忽视。
腰被人紧紧攥住,这样凶狠的力度,仿佛要将骨头也一起捏断一般,女人几乎是惊喘着从梦中醒来。
刚开始并不能看清眼前的人,男人的胸膛紧紧压着她,就连呼吸也变得浅薄,这让女人陷入短暂的混乱中,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还说叫自己好好休息,可这样又算哪门子的休息。
男人的力气很大,格外的凶狠,像是在发泄某种怒气,这让她感到莫名的害怕,脑子还晕乎乎的,已经开始挣扎起来,然而腰肢被死死掌控着,根本就没办法翻身。
她伸出手,也不知带自己为何要这样做,就是心里莫名的不安,想要去摸摸身后的人,可男人根本就不顾及她,手很快也痛了起来。
“傻姑娘。”
一声轻叹,男人轻轻捏住她的手腕:“都这样了还不躲开吗?”
男人那声傻姑娘仿佛一道雷劈在耳边,女人微微侧首,眼眸几乎是在瞬间睁大。
“怎……怎么会是你……”
音调又徒然被撞碎,变成短促破碎的□□,李彻拉着她的手臂缓缓用力,同时身体往前贴,温热的鼻息洒在脖颈间,激起一片寒颤。
“你以为是谁?”
声音越来越危险。
女人红唇微张,没有说话,李彻轻哼了一声。
待缓过神来,看着他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慌,立马就从他怀里挣脱,小小的身体在床里侧缩成一团。
李彻轻轻笑着,并不感到生气,她这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他只会感到更加兴奋,就像在围猎一只慌不择路的小动物,双手轻轻一拉,寝被就如此轻易地从女人身上滑落,随意扔在柔软的床褥上。
李彻慢慢靠近她,抚摸她颤抖的身躯,微微一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会吃的,只不过是另外一种吃法。吃干抹尽,还要留下他的气味,像雄性动物以此标记自己的领地。
女人身体抖了起来,双腿胡乱踢着,又被他单手捏住。李彻压抑着心中的思念,整整一年没有过来看她,眼看着她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一次又怎能满足。
“宛宛,我的乖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