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托腮:”这么多天都是我给你口交,什么时候换你再给我舔一次?“
莉莲无语:”你是性奴还是我是性奴?“
克莱因一脸不爽地扭过头去,从茶几上拿起一张卷宗读了起来。
并不能读下去。
女孩的短裙被纸箱上残留的胶带黏住,掀起了小小的一角。
里面是……他亲手给她换上的白色内裤。
在里面是他已经熟悉得不行,但却还没真正进去过的地方。
她应该也想要的吧,为什么不来找他?
克莱因死死盯着她时隐时现的腿根,摸了条毯子盖在身上。
每次舔完小穴之后,他都只能忍住性欲帮她穿衣服、准备早餐。运气好的话她会多摸摸他,甚至亲亲他的脸。
他知道转学生很忙,还知道她……画了很像他的画像。
克莱因不会画画,但他记得童年时被母亲教导着画简笔画时的场景。木炭条很臭很恶心,画画很累,要一直坐在桌子前。
母亲说这有益于他的身心健康,但他从来都不喜欢画画,他从来都只想……
把鸡巴塞进莉莲的逼里。
“啊,”他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加重了,“莉……”
他呜咽着不敢说完她的名字。
龟头溢出的粘液沾了满手,他不自觉地拱起身体。
眼前一暗,有谁挡住了光源。
他不敢睁眼看。
不过莉莲不会允许他不看她的。她捧起克莱因的脸,冷淡地说:“睁开眼。”
克莱因轻哼着摇了摇头,但没让她多等一秒,就睁开了双眼。
……晃眼的灯光,和清澈碧蓝的眸子。
“这也能让你发骚?”莉莲的双手向他耳后探去,托住他的后颈。
然后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唔……”
只是吻的话还远远不够。
莉莲仁慈地掀开毯子,将他沾着浊液的撕掉,若有所思地戳了戳铃口,说:“我记得你很容易射呀。”
克莱因忍无可忍地抓住她的手,喘息着说:“我想操你。”
莉莲笑了:“不是这句。”
克莱因几乎宕机的大脑勉强运转着,过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喃喃说道:“骚……猫的鸡巴想操进主人的小逼……求主人满足我……”
“满足?”莉莲掀起裙子,纯白的内裤上有一丝刺眼的水渍,“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让我湿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