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过了,昨夜下了大雨,家主在正巧在外面骑马赶路,也没戴个蓑衣,赶到镇上时已经倒下了。”
“那现在是在家中?”她有些担心,昨夜的雨是很大,是要入秋的时候了,这时淋一场雨得了风寒,恐怕久久不会好,更何况昨夜陈云立已经倒下,恐怕是身上发了高热。
“正在陈家驿馆内,那里离医铺近,家主说就先住那里。”
“好,我知道了。对了,娘知道吗?”
“夫人知道的,不过为了不让夫人担心,小的也只敢说家主近日疲劳,暂且在铺子里住下了。”
“好,多谢前来告知。”
“那小的先走了。”
他走后,周瑾玉坐立难安,好几次都走到门口了,又折返。
叔父他身边有得力医者,而且叔父时常锻炼,风寒应该问题不大。
这样连轴转,身体迟早都会出事的,上次她给他按摩,就觉出他身上问题很多。
只是他平时确实太过操劳,也没有人手帮他,这样大病一场看来也是注定的事。
到了傍晚,周瑾玉还是放心不下,悄悄从后门出去,叫了马车去驿馆。
门口站着那人正是白天来告诉她陈云立得病的手下,那人殷勤的笑,迎了上来,周瑾玉也不知他为何那副表情。
“少夫人,您来了。”
“爹呢?我是……是娘、娘叫我来看看爹的情况的。”她撒了个不熟练的谎,不过那手下脸上没什么变化,估计是没听出来。
“我领您进去吧,家主正在休息。”
走到那房间口,不是她之前睡过的那间,而是更深处的一间屋子。
周瑾玉在门前站好,等手下打开门,说让她自己进去,他们做手下的不好打扰主子休息。
她进入,远远看那间床铺,上面平平坦坦,看起来不像有人睡过休息的样子。
“爹,娘让我来看看您,她说有点不放心。”她对着似乎空无一人的房间内问道,希望得到回答。
回答没得来,倒是一具高大的身体从身后拥了上来,周瑾玉思绪和言语一下断了,身子也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好像要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赌对了。”
周瑾玉一时间不知怎么反应,是该跑还是该尖叫,不过这驿馆这么大,她叫也没什么用。
“爹,你不是病了吗……”
身后的人已经动手动脚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解掉那碍眼的红丝带,不忘含着耳朵吮吻,说:“我是病了。”
“不过一看见玉儿就好了。”
“爹你放开我!娘等不到我回去,会着急的!”周瑾玉身上衣服一件件的落,开始慌乱起来,又开始撒谎。
“乖宝,你骗得谁都骗不了我。”
“前几日让你和那小子洞房花烛,已经是我最后的忍耐了。”
“可是爹、你说好了那次是最后一次的!你说话不算话!”
周瑾玉层层衣服落在地上,只有肚兜和亵裤还在身上,还有她颈上挂着的玉坠,和那只老太太给的手镯。
衣服被脱下,周瑾玉顿时察觉到了身后人,竟然一开始就没有穿衣服,这是笃定了她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