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的心跳快要跳出嗓子眼。
这一刻他好想被傅瑜抱在怀里,继续做昨夜的事。
()明明高兴的像是要死掉了。
眼泪却莫名其妙掉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完。
他一开口,声音都抖了:“不是都已经嫁给你了。”
阮洛擦着眼睛,看傅瑜屈起一只膝盖缓缓蹲下,捧出盒子打开:“只有你知道,我知道,还不够。”
他虔诚吻过阮洛左手指尖,在盒子里的对接里拿出圈口小的,亲手套在阮洛的无名指上:“还得让天知道,地知道。”
阮洛喉咙都哽咽了:“傅,傅瑜……”
泪眼朦胧好半天才聚焦到戒指上:“怎么不是我买的。”
傅瑜把剩下那枚套到自己的无名指上之后,又掏出一个盒子打开。
轻声道:“这是你买的。”
阮洛抽着鼻子试图睁大眼:“那怎么不先戴我买的。”
傅瑜掏出盒子里的小圈口,套在阮洛中指上:“知道戴戒指的顺序么?”
阮洛喉咙哽了一下:“还有顺序么。”
傅瑜给自己也戴好,左手攥着阮洛放在腿上的冰凉指尖,右手捧住阮洛的脸,用指腹轻擦他脸颊的湿痕:“第一枚对戒,是求婚。洛洛,先‘求’的那个人,是我。”
傅瑜说着,在阮洛眼角轻轻一吻:“无名指是我向洛洛求到的婚姻,而中指,是洛洛委身赠我的热恋。”
阮洛扑在傅瑜怀里,金豆子大颗大颗落在傅瑜衣襟上,他发狠地揪着傅瑜的衣服。
如果是在其他时机,遇见的这件事,他可能会说点浪漫的、应景的话,好把这个美好的夜晚镶上金边,变成精致、珍贵、一生难忘的记忆。
可是现在,他正在“臣服期”,一个月之内,都无法停止对傅瑜某方面泛滥的幻想。
所以情到深处,他说了让傅瑜都为之愣神了一秒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回家热恋,好不好……”
傅瑜莞尔:“先吃东西。”
他心软的不像话,知道阮洛是想要了,但他这一个星期都不能再做。他只能吃饭的时候想法办转移阮洛的注意力。
阮洛直到被推着离开,凉风在脸上拂了好一会儿,才从刚才灭顶的昏昏然里清醒。
他被自己刚才臊的不敢喘大气。
忍了好几下,试图说点浪漫的话,挽回自己“脑子里不是只有黄色念头”的尊严。
他借着月光打量手指,小声喊了声傅瑜,道:“现在我可算名副其实的已婚人士啦!都有官方标记了!”
傅瑜在身后,听的眸光一阵一阵地软。
他心想,只是补个求婚,就高兴的这样……
傅瑜声音低沉,缓缓道:“洛洛,明年夏天,我们补个婚礼吧。盛大的,隆重的,不止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还要……人尽皆知。”
傅瑜看见阮洛的脊背又紧绷了。
他伸手揉了揉阮洛的发:“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答不答应。当下我们还有一件事,得先去完成——这几天你也看了我做的塞壬岛计划,我的建议是,就在这假期的前半个月做安排。但最终时间还是看洛洛的决定。”
傅瑜停下脚步,走到阮洛面前,低头捧起阮洛的脸,声音极其轻柔,轻柔到连商量都不算,简直堪称诱哄:“所以,我的洛洛。这一次,准备好了么?没准备好也没关系……准备好了就点点头,没准备好就摇摇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