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比如——相信傅瑜说的接吻只是接吻。
如果他知道,接吻只是傅瑜的饭前点心,他一定会要求傅瑜给他更多时间,做充足的准备。
但傅瑜没有。
最后阮洛在傅瑜怀里哭着晕过去了。
什么安全动作……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手指头都动不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阮洛一睁眼就看见床边趴了个脑袋,正盯着他看。
阮洛还吓了一跳,意识清醒之后才发现是傅瑜。
傅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西装款款,正人君子一样坐在矮沙发上,趴在床沿支颐看他。
见他醒了,还对他笑了一下,体贴地道:“有哪里不舒服么?”
阮洛浑身像是被傅瑜给拆了一遍,没有一个地方是不酸的。
昨夜求饶的画面在脑海闪现,阮洛才想起来傅瑜昨天简直不做人。
阮洛想着想着,有点生气了。
他躺在床上控诉傅瑜:“你怎么能这样啊。”
傅瑜直起身子:“哪样?”
“你说了是吻我,怎么后来……”
“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那我怎么晕了啊!”
“太娇气。”
“……”
“我只是吻的范围有点大,吻的有点久,你就受不住。不信你动一动,看我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阮洛动了动。
察觉到的确只是浑身很酸,最算的是手腕脚踝。
屁股不疼。
应该没被……
阮洛露出失望之色。
更生气了。
身体的反应,让他理所当然觉得是被永久标记了。
结果倒好,一点实际的都没,把他折腾成这样就是为了闻个香?
阮洛扭了个背影给傅瑜,嘴里小声嚷嚷:“甚至都没给个临时标记……”
他气的直擦眼睛。
吭哧吭哧坐起身的时候,傅瑜殷勤扶他,被他无情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