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阿婆忙招呼他们坐,还给他们倒水喝:“二位都是贵客,只是家中不备茶叶,还望二位不要嫌弃。”
王可忆捧起碗喝水,豪迈道:“这水好生甘甜,真不错。”
她这话一出,略有些拘谨的阿婆也放松些许,和他们闲话家常:“两位都是京城人?”
王可忆摇头:“我不是,我是南洲人士,远嫁到京城来的。”
“哦,那夫人当真不容易……那这位公子该好生待夫人才是。”阿婆道。
王可忆好笑看着姜贽,“听到没有,你要对我好一些。”
姜贽:“嗯。”
嗯……姜贽除了“嗯”不会说别的是吧。
王可忆把准备好的礼物递给阿婆,“这里是些吃的穿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略表心意。”
她对这种人情往来的事从来都不擅长,把礼物放到桌上就和满满玩去了,只剩下姜贽和阿婆展开“不行不行,太贵重”“都是给孩子的”“还是不行”“不收就是看不起”的你来我往。
王可忆拔下发上的一支金簪,把金簪放在自己的手里:“看好啦,姐姐给你变个戏法。”
“咦,金簪不见了。”满满看到王可忆手里突然就空了,好奇地扒拉王可忆的衣袖,可还是一无所获。
“金簪在你头上。”王可忆突然惊讶地捂住嘴道。
满满后知后觉伸手去摸她的总角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支发簪。
王可忆把发簪放到她手里:“金簪喜欢满满,所以才到满满头发上去的,姐姐就把这支簪子送给满满啦。”
“阿婆……”满满正想说话就被王可忆按住。
“嘘……现在不能说,得等姐姐等会儿和哥哥离开这里,满满才能告诉阿婆。”王可忆半哄半骗,满满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王可忆和姜贽又坐了好一会儿,才在阿婆的挽留和欢迎以后再来玩中离开。
姜贽突然问:“你喜欢小孩子?”
“不喜欢。”王可忆答得干净利落,“我自己就是从小孩子来的,我小时候老闯祸,我以后才不要生个闯祸精。”
“那你还特地来看这孩子?”姜贽若有所思道。
王可忆:“别人家的孩子那叫惹人疼,自己家的孩子巴不得早点丢掉……反正我不要,怎么你喜欢孩子?”
姜贽他这个脾气怎么都不像是喜欢孩子的样子。果然姜贽摇头:“不喜欢。”
王可忆继续解释:“我送她的簪子是宫里的,日后万一她们过不下去典当掉,那些典当行的老板一看便知这簪子不同凡响。我也能帮帮她们。”
姜贽:“嗯。”
嗯……姜贽他这是真的只会答“嗯”是吧。
王可忆故意加快步伐把姜贽甩在后面,想和他怄气。
结果没走两步她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好像是王谢柳。
可是柳儿不是在宫里吗?而且那个人穿的不是今早柳儿的衣服。
她正想上前去看看,就被一阵声音打断,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姜贽揽进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她正想去质问,忽然意识到当前的境况。
似乎是有个人向她跑过来……只是姜贽拔剑刺到那人肩上,还抱着她反身躲开了。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