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有点想永远生病了……呸呸呸,她乱说的。
总之她这几天可以说是胡吃海喝加上睡得昏天黑地,整个人气色好了不说,还多了几分珠圆玉润。
只是珠圆玉润,不是胖!而且表哥也说了,就是像个荔枝一样,白白嫩嫩还软乎乎的。
直到这天她屋里有小石子儿砸窗棂的声音。
她翻了个身,拿被子捂住耳朵,结果那声音隔个一炷香就来两三下,吵的人刚睡着就又被吵醒。
姜贽!
这么幼稚的做法,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
王可忆抄着她的佩剑就走。忘了说,来京城时,因为她娘担心她在京城吵不赢别的小娘子一言不合就拔剑,她阿娘特地把剑给换成未开刃的。
不过因为这次的事,她阿娘头次觉得她带剑还是有必要的,主动把剑又给了她。
毕竟,她上次若是带着剑,虽然不一定能救姜贽,但她自己先从崖下用剑开路上来肯定是可以的。
所以她人未置,剑却一剑飞出,擦着姜贽鬓边碎发一下扎中院中梧桐。
姜贽却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反而走近那树拔出剑,然后一把掷还给她。
她收剑入鞘,语气不好:“你这伤就好啦?”
这才几天,怎么就又有力气来砸她窗棂了,就算好了,他多休息几天不成吗?
真是不理解他这个人。
姜贽:“身子早已好了。”
王可忆撇过头。
哼,他要是身子还没好就来,那才是真有病。
王可忆没好气道:“知道你好了,你还有什么话吗?”
然后,她见看到姜贽果然从袖中取出一个木盒,等等,他这次取出了整整两个木盒。
姜贽……他这是做什么?
她先接过第一个盒子,她刚打开就看到另外一支攒金花的九尾金凤步摇。
姜贽果然是没新意。
她神色平静,不过两人已经在谷底互诉衷肠,姜贽也自然不会再为此难过。
倒是王可忆先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太行,于是主动笑道:“很好!好漂亮啊!我好喜欢!”
就是有一种敷衍的认真。
“王可忆你啊。”姜贽却没有具体说她怎样,只是把另外一个木盒递给她。
王可忆这下是有些真的期待,会是什么呢?
首先不会是钗环,那可不就和皇祖母撞了吗?
其次,肯定也不会是婚服,毕竟他们大婚时的婚服早就备好了。
说起这个,姜贽这厮怕是一重生就谋划要娶她了。那婚服和上辈子那是一针不差,要知道上辈子她的婚服可是上千织工整整绣了大半年,才最终得了那么一件。
啧,那还一开始装不认识她装得那般像。
最后,总不可能是点心吧?虽然姜贽也不是干不出来用上好的檀木盒装点心,但这听起来还是太让人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