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尔心烦意乱地捏着眉心,准备做些什么发泄一下。
他突然邪佞地笑了笑,挥手喊来一男一女两位侍从,命两人脱光衣服,在他面前行事。看了一会儿,便长袍一掀,撸动着胯下硬挺的性器,将那正在抽动不止的男侍从的裤子扒下,从后捅进去猛干数百下。
期间一位手下来禀报,听见里头动静,便站在殿外不再进去,沉声道:“殿下,齐人的太傅季怀真,前来求见。”
“季怀真还活着?他不是已经死了……”阿苏尔动作一停,粗喘着问道。
此事乃是他亲自带人确认过,尸体虽不见了头颅,可看衣着和身形特征,与季怀真别无二致,外加死在他旁边的仆人可确认身份,当下便将注意力放在缉拿武昭帝上,如此一想,才觉出其中异常。
他满脸戾气横生,沉思片刻,又道:“将他带进来,在外面等着。”
说罢,又额头热汗狂流,胯下猛动不止。
三人叠在一起行淫乱之事,阿苏尔发泄一次还不够,又把那男侍从踹开,按住女人的双腿,将半软的性器捅进她合不拢的穴口中,如此又出了次阳精,才算作罢。
他往塌上一倚,随手把抓起毛毯盖在胯下,吩咐道:“把季怀真带进来。”
不多时,一人走了进来。
阿苏尔抬头看去,见来人虽衣着狼狈,眉眼间却依旧难掩其英俊。身后跟着的侍女更是艳丽无双,看过来时的眼神像匹桀骜难驯的野马,被季怀真的侍女这样一看,阿苏尔只感觉刚发泄过的部位又有抬头趋势。
季怀真朝阿苏尔恭敬行礼。
阿苏尔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季大人既已金蝉脱壳,又为何还要回来?难道不知城中贴满了告示,凡是献上你首级者,皆赏黄金千量。”
季怀真也一笑:“那你现在就可派人把我拿下。”
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态度。
阿苏尔渐渐不笑了,阴鸷地盯着季怀真。
季怀真道:“你要大齐百官民众归顺,我可做带头之人,劝服百官,迎你们入城。我是齐人,你们需要一个齐人冲在前头,做你们的挡箭牌,替你们背黑锅,下你们不便下的命令,杀你们不便杀的人。如今武昭帝下落不明,我想你也需要一人,帮你找出武昭帝的下落。”
阿苏尔沉声道:“你想要什么?名利?地位?”
季怀真漠然道:“我只求两件事,第一件事,你们攻入临安那天,我没能救出我的姐姐,她乃大齐皇后,我要你们借我人手,替我找寻姐姐下落;第二点,夷戎人因陆拾遗一事在追杀我,我要你们护我周全,保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阿苏尔听罢,哈哈大笑,他起身,当着季怀真的面穿好裤子。
他虽个子矮于季怀真,可气势却不落,站在他面前将他盯住,一字一句道:“季大人已是自身难保,又拿什么同我族谈条件?只要我一声令下,外头会立刻有人冲进来将你拿下。齐人不归顺如何,起义又如何,谁不服,谁就死,届时把临安城屠个一干二净,死人难道还会起义?又何须你来为我出谋划策。”
季怀真突然轻轻一笑:“我自身难保?焉知你们就不是命悬一线?夷戎弃临安,而保上京,就是为了占据上京这一要塞,堵住草原部族进关之路。你们的后援补给被挡在镇江三山外进不来,长久以往,注定要被夷戎瓮中捉鳖,哪座城池不服,你当然可以屠尽不服之人,只是把人都屠个干净,又拿什么同夷戎对抗?”
他如此出言不逊,阿苏尔却没有动怒的意思,反倒越听,笑意越浓,盯着季怀真的眼睛简直要发光一样,待到季怀真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突然拍了拍手,喝了声彩,看着季怀真,低声惊讶道:“人人都说大齐的太傅是个酒囊饭袋,小人得志,处处不如陆拾遗,我看未必。”
当即挥手换来部下,看着季怀真,漫不经心道:“还请季大人向在下证明,你所言非虚,为我族解决心头大患——带这位季大人去关押大齐臣子的地方!”
正在季怀真要转身离去之时,阿苏尔又突然道:“站住。”
季怀真脚步停顿,脊背挺直,一旁的侍女眼神骤变,手心聚起细汗。
“你旁边那侍女是谁?可是哪家王孙贵族的小姐?”
阿苏尔笑得不怀好意。
季怀真冷声道:“她并非普通侍女,而是我的部下白雪,殿下此言何意?”
阿苏尔见好就收,又命令道:“来人,给季大人换身新衣服。”
在季怀真走后,又唤来两人,沉声命令道:“去查季怀真说的话是否属实,看他与夷戎人之间有什么过节,这人两年前已做过一次手脚了。”
一出武昭帝寝殿,季怀真才发觉自己整个脊背都要被汗浸湿,一旁侍女趁前方带路的鞑靼士兵不注意,附在他耳边冷声道:“你真要替他卖命,投敌叛国?如此一来,就算鞑靼人不要你死,齐人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