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海市,某处监狱。
慕成春双手拷着沉重的枷锁,在狱警身后走进了独立探监室。
来人不是他的秘书,也不是他期望的妻子秦媛。
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你是?”
慕成春疑惑坐下,男人寡言少语,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签了他。”
慕成春拿起那份文件,手铐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他低头看清楚文件内容,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让我一力承担下来?凭什么?”
男人:“凭你不想死。”
“我要认了这些,才会死!!”慕成春低吼。
他最大的罪责不是行贿贪污,而是一些工程上导致的人命。
这些要追究起来,二十年都不够判的。
华国是有死刑的。
慕成春才不会傻傻认罪,“这件事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做成。真要追究下来,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已经知道男人是谁叫来的了。
毕竟这么多年,他没少给这位钱,所谓的行贿——多是给了他。
当然,他没把握攀咬住他,毕竟行贿的钱账户即便追踪到最后一条线,也与他无关。
但,人证,也是证据。
“你在威胁我?”一直低着头男人听出慕成春的威胁之意,冷冷抬起头,露出一张阴沉的年轻脸。
如果慕青梨在这里,就会一眼认出,这就是害她差点出事故的王树剧组的武指王庆。
“慕成春,你别忘了,谁让你有的今天。”
慕成春冷笑。
“是啊,我从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