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又疼又麻,崔莺被抵在墙角,背后是坚硬的墙壁,被笼在他颀长的身影中,根本无法动弹。
她觉得头脑昏沉,快要无法呼吸了,她想去推开陆庭筠,却根本推不开,反被那大掌箍住了手腕,她的手被男子的手掌握住,抓住她的手环在他的后腰处,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
那温热的气息带来的痒意,像是一根轻柔的羽毛,轻挠在她的脖颈处,她忍受不住,想要避开,却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唔。。。。。。疼。”
她的声音微哑,带着哭腔,那声娇吟像是在撒娇。
陆庭筠将她抵靠在墙上,“疼便对了,娘娘想方设法地从臣身边逃离,是想要彻底将臣忘了,然后如愿以偿地嫁给姜怀瑾,对吗?”
陆庭筠的指尖轻抚脖颈处的牙印,感受她的身子一阵阵地轻颤,“疼能让娘娘长些记性,能让记住娘娘到底是谁的人,娘娘想要嫁人,问过臣了吗?”
崔莺皱眉忍着脖颈处传来的一阵阵轻微的刺痛,那牙印并不深,只是她的肌肤娇嫩,那被咬之处看上去有些红肿,她拼命地摇头,“王府守卫森严,大人身为一军主帅,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大人还是赶紧离开吧。”
“娘娘想赶臣走?”他脸色一沉,紧逼上前,
裙衫被撕碎,崔莺惊愕的抱臂遮挡于胸前。
内里的绯色小衣是蝶戏海棠的图案,更衬得她的肌肤如雪般白皙。
玉臂裸露在外,唇上被吻得红肿,口脂晕开,更觉妩媚娇艳。
她微红的眼尾氤氲着一层潮意,那双湿漉漉的眼,更能勾起人心底的欲。
他的指尖轻勾衣带,手覆了上去。
那白白软软的触感,令他心底压抑的欲像是决堤的洪水,淹没了最后的理智。
“娘娘休想再摆脱臣。”
屋内有一面半人高的穿衣镜,陆庭筠抬眸打量着镜子中的美人,脖颈处留下的那道清晰的牙印,只怕是好几天都没法淡去了。
崔莺皱了皱眉头,嗔怒道:“陆庭筠,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陆庭筠冷冷一笑,薄唇勾出好看的弧度。
大掌手掐握住那柔软的腰肢,迫使她站在镜前,“听说明日王府就要办喜事了,娘娘不愿见到臣,臣偏不让娘娘如愿,若是娘娘留着这一身同臣欢好的痕迹,去和旁人成婚……”
他略微停顿,手指轻抚过她那明显的锁骨,引得她的身子颤了颤。
“娘娘说姜将军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若是他此刻看到你我在房中的那一幕,知晓他的未婚妻子和臣欢好,会不会提刀闯进来,杀了臣和娘娘。。。。。。”
他轻捏住她的耳垂,崔莺颤抖着,侧开脸颊避开,可他的唇却缠吻了上来,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这样也好,能和娘娘同生共死,臣此生无憾了。哈哈哈。。。。。。”
真是疯了,虽说院子里的守卫被陆庭筠放倒了,但这王府里有几百守卫,他这般大声发笑,是想将那些守卫都引过来吗?
崔莺想去堵他的嘴,可她的手被禁锢在他的掌中,她便只能将唇贴吻上去,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不让他再发出笑声。
可这一吻,陆庭筠便再也没放开了她。
直到她被抱进了寝屋,陆庭筠看到那件鲜红刺眼的嫁衣,他重重地将她扔在床上,崔莺突然被他摔下,臀被摔得生疼,不明白他突然又在发什么疯。
他一把捏住崔莺的下颌,“这便是他为娘娘准备的嫁衣?娘娘知道吗?臣做梦都想看到娘娘穿嫁衣的模样。”
凤冠和嫁衣他都准备好了,还选定了良辰吉日同崔莺成婚,可崔莺却为了姜怀瑾要杀了他,从他身边逃走,得知他们就要成婚的消息,他如何还坐得住。
“你疯了,这里是王府,姜怀瑾随时都会回来,你若出了事,城门外的大熠将士便彻底没了指望了。”
陆庭筠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倾身压下,冷笑道:“娘娘不愧是大熠的皇后,就连与臣欢好之时,都想着大熠的数万将士,不过姜怀瑾可没本事杀了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