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哲辉伸出手捅了家定一把,“你少恶心,我哪怕用叶子树枝,也不可能用手。”
“你解释那么多干嘛。我又不会扒你裤子来检查。”
哲辉气恼伸手就去掐家定脖子。瞬间俩人就打闹成一片。
“车子没油了?”哲辉不解的问。车子龟速般前进,眼看都下午接近傍晚了,还慢吞吞的实在不像话。
“有油。”
“那你开这么慢。照这个速度到县城天都黑透了。你自己瞧瞧,前面骑自行车的都比你快。”
“我知道,我就是想知道他家住哪。”
“熟人吗?”
家定跟他解释了两句,但深层的意思并没有说。
“你这样不行。他会以为我们图谋不轨。”
“图他什么谋他什么?”
哲辉白了他一眼,“谁知道,杀人犯会告诉你为什么杀人吗?开快点,在前面等一段。这条路目的地是县城。我们在县城等他。”
家定觉得有道理便加油。汽车飞速超过中年男子,又远远的把他抛远。
“看见没?”哲辉指指出现在视线里的男人。俩人早早在县城一个路口等着。等到夜色慢慢弥漫,才见那男子骑着自行车出现。
男子将车头一拐,往另一边的街道奔去。家定开车缓缓跟上。他只能远远的跟着。县城街道像样的车子也没几辆,他这辆车又太新又稀缺,要不是灰蒙的夜色为其掩护,肯定引来行人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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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终于在县城郊区外进了一个村子,还看见他和村口的人打招呼了。
哲辉拍拍家定的肩,“我下去打探一下。”几分钟后,哲辉小跑着回来,“问到了,前面是萝沙村,广安村,井村。刚才那人是井村的。姓骆,是水泥厂的员工。就是县城最出名的飞燕水泥厂。”
家定知道了想要的结果,返程的速度就快了许多。
“把你二姨送到家了?”铁建设问在吃饭的儿子。
“送到了。路况太差,回来时拐到县城去了。”
铁建设明白,“那条路烂了好些年了,政府也没说出钱修一下。”
家定犹豫了一下说,“我在二姨家看见,有个男人上她家要孩子。”
铁建设一怔,“你还打听这些干嘛?”
“我那需要打听。她家院子围了一大圈人,都在议论她家的事。说她年轻的时候不守妇道,未婚生子。那男的年轻的时候抛弃她们母子,现在又突然上门要认回儿子。”
铁建设缓了口气才说,“少听这些八卦事。我们不打听也不往外传。”
“家定你回来了。爸,你也在呢。”俩父子正谈事,铁家雄趿着脚步声进来了。
俩人同时刷刷的看向铁家雄。
“有事?”铁建设问,眼里全都是对这个儿子的失望。
“今天二姨回家了。我想趁这两天带丽丽去外公家认认门。家定能借车子给我开两天吗?”
家定此时脑子里轰然被炸了一下。之前他觉得姓骆的男子眼熟,再仔细盯了铁家雄几眼后,他就明白了。俩人都是圆脸,内双眼皮,猪胆鼻,厚嘴唇。难怪看那中年男子,为什么会觉得眼熟。感情是在眼前晃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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