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生来料呢?我看我爸也想不出招。附近的村落都收购完了。等到明年秋收,那榨油坊不得停工停产。”
“这个伟宁想到了。他跟那华粮的部长谈过,以后会从华粮进货。而且都是从北方过来的上等货。”
哲辉一听立即拍手叫好,“还是伟宁想得长远。”忽然想起一事,“印刷厂的总账出来没?我迫不急待的想知道,我有多少分成?我是沾你们的光,嘿嘿,有点不地道。”
家定停笔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要不你那份就免了。反正你拿了也不安心。”
“哎,别呀!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那你这扭捏什么?你出钱又出力。”
哲辉呵呵笑了两声,“这不是出钱太少,有点心虚。你不知道,我让我二哥趁有空出去跑批发,仅仅一个月就赚了二千多。他现在都飘了,给二嫂买这买那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让我明年提前告诉他。我的天,明年的事谁知道呢。”
家定点点头,“对。伟宁当初也是这个想法。等我哥从省城回来就知道了。批发这事派给伟宁的同学方博负责,附近的市县我们负责。我也很期待有多少利润。”
“我们负责那部分有多少?”
“我这不是正在算嘛。两大本呢。发去纪大哥那里的货,账单也刚拿回来。”
哲辉连忙赔笑,“行,那我不打扰你。”他这个甩手掌柜,帮不上忙,就不去添乱了。
哲辉走到门口又顿住,在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又走回来,“我刚才听孝光说,他听到一个劲爆的消息。”声音刻意压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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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定头也抬的说,“什么消息?”
“关于你二哥铁家雄的。孝光还问我发廊妹是做什么的。”
家定突然抬起头,“你说什么?”有点惊讶。发廊妹这个词在农村听着是很新鲜,但在广深两巿却不是什么好词。家定在广市呆过个把月,听到别人谈论都带着暧昧不明的眼神,就问起过发廊妹是什么别的意思。那些人意味深长的笑笑,说可以带他们去见识一番。后来被老师傅轰走,又教训他们,好好学手艺,别尽想歪门邪道的事。之后他才知道,发廊妹就是暗地里卖淫的女子。在这些发达的城市,总不免有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从农村出去的女孩子想挣快钱,想着不劳而获,虚荣心驱使就把身体出卖个干净。当时家定听了也是一脸的震惊。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家雄带回来的女朋友,是个发廊妹。”
这回家定惊得合不上嘴,“你确定?”
“我哪知道真伪。我问他消息来源,他也是听那个林旭然说的。我在想如果是林旭然说的,百分百是真的。就他常年在广市跑业务,上次我们在广市还撞见过他。说不准他还帮衬过她的生意。”
家定一想到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女人嫁入铁家,那是多秽气,那是倒了八辈子霉。他哥实在离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挑了这么一个女人。不知道家里人知晓会不会气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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