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宁识趣的不和自家老妈顶嘴,吵赢了也不开心。
“我待会开个单子给你,你明天出去买齐了。”临睡前,邹云清把购物清单递给伟宁。
“妈,我都买好了。”把清单推回,“这几天处处都是买年货过年的,我不早点出手,哪里能买到东西。”
好吧,这几年都当甩手掌柜,忘了买年货像抢一样。
“那你除夕到外婆家去过年,那边热闹点。”
伟宁抿抿嘴,“妈,小舅今年也回来过年。”
邹云清怔了下,“实在不愿意过去,就在自家过年。”她突然发现,家家都有不省心的人。
邹云清刚想出书房又想起件事,“你之前对雷家做什么了?”
伟宁瞪大眼看她,“你问这干嘛?”
“还不是你和言萱回老家后不久,杨秀文就和雷若鸿上门来道歉。”
伟宁挠挠头,“他们母子俩演什么呢?我怎么不太明白?”
“装,你跟我装?你杨阿姨一见面就鞠了个躬,给足了诚意。”
“妈,你真善良。你都不知道人干了什么,人家说了几句好话,你就接受了别人的道歉。”
“打住,你妈我也不是刚进城的农村姑娘,就凭她三两句好话,我就得原谅他们。再说受委屈的又不是我,我代替不了别人,自然没有代表别人接受他们的道歉的。”
“他们来道歉,不是应该跟你和爸道歉吗?就雷世章搞这么一下,你和我爸就被罚到党校去学习。要不是底子清白,还不得熬下去。”
“他本人都没来,怎么道歉?”
伟宁冷笑,“所以他们就避重就轻。甚至都没意识到错。”
邹云清也叹声,“我们是国家干部,不能以此要挟普通人。再则他也受了惩罚,你再去做些小动作,就显得我们没格局不大气。”
要不是亲妈,铁伟宁立马怼回去,克制内心的焦躁,“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告状,有一点我永远不会妥协。他敢肖想言萱,我就搞他。”
邹云清愣了下,“还有这事?所以你才搞他们家的卤菜店?”
“妈,你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蛋吗?他们家的卤菜店如果没有问题,我是怎么查,也查不到的。再说了,我也是学他老子举报,有错吗?他家卤菜店作为面向社会大众的餐饮店,卫生不达标,肉类不合格,难道不应该取谛?”
邹云清这才知道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这杨秀文还藏着掖着,真有意思。这做生意真这挣钱?”
铁伟宁突然看看自家老妈,笑了,“妈,光邹家和铁家两家,就有半数人在经商。如果生意不挣钱,这么多人挤破脑袋要下海干嘛?说白了,就是为了要优越的体面的活着,而这一切基础建立在稳固的经济来源。所以经济决定生活的质量。你应该最有发言权,你和我爸这一年下基层,所见所闻如何?”
邹云清一时愣住了。怎么又转移到她这儿来了。不过他这个话题,让她有不少感触。俩夫妻虽说是到省下边市县勘察,每每看到城市建设还停留在五六十年代,就感觉作为一个城市规划者有多失职。但经济基础的薄弱,让再好的规划,最终都是水中月梦中花,实施不起来。归根结底,政府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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