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李屠迈步进了长乐宫,站在门外听着那往生经声音推门而入。
郑观音此刻已经换回一身尼姑服镇定自若捏着佛珠。
李屠径直坐下。
“你的杀气太重不适合来此。”
“他们已经死了很久了,我来是想问你,是什么原因让你愿意为他们每日诵读经文。”
郑观音手里捏着的佛珠一滞。
李屠翘起二郎腿道:“我这人并不喜欢权利,就想着尝试去爱一个人,可我比较贪心,爱来爱去也不知道自己爱了谁,曾经我以为有了权利就拥有爱情,可似乎并非如此,李世民是皇帝可他照样觊觎你的美色,你为何不屈服他呢?”
“你应该去问李世民,为何要杀兄夺位!”
“因为权利呗,亦或者为了能活下去,李建成与张婕妤偷奸暗害他李二,他又有什么错呢?要乖就怪李建成心不够狠还贪婪。”
郑观音扭过头道:“你们李家留着一半鲜卑人的血脉,一半我们汉人的血脉,我已经在这里诵经,可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你们骨子里就没伦理,如果你还不明白你的心为何是空的,那就多读读儒家之言。”
李屠暗呼难怪李世民最后没有得到郑观音,就这性格没有一刀砍了郑观音就不错了,李渊娶了鲜卑窦氏为妻子乃是不争的事实,而李世民与李建成都是窦氏从小带大,那耳濡目染的鲜卑人的习惯早已形成后母,庶母,寡嫂为妻,这等风俗确实不可思议。
“儒家的纲常礼法,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的确不错,可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临门一脚便遇见对的人,就像你知道张婕妤与里建成在一起过,你还觉得李建成是个好丈夫吗?圣人千言文书,只是教人明天理,知人欲,你在这里参禅修佛,与这牌位渡过余生难道不是一种可悲吗?”
李屠又道:“他朝若能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爱一个人不要犹豫,也不要去狡辩,爱过便是爱过,放下了便是回忆,人死不能复生,抛开所有的一切,你该做回自己。”
李屠不知何时走到郑观音身旁坐下。
郑观音能清晰感受到李屠那鼻息中男人的粗狂。
“李屠你和你父亲一样下流肮脏。”
李屠伸手拿出龙晶把玩道:“肮脏并不可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郑观音看着龙晶阵阵出神。
“你们阴阳家为了这东西害了多少人,值得吗?”
郑观音眼眸一沉沉。
“你认出我了?”
“不敢确定,但你的身材还是一如既往的夺人眼球,先别急着动手。”
李屠话罢直接将龙晶塞进了郑观音怀里,拦住其肩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独守长乐宫虽不知你有何目的,但你那夜半无人颂经文我还是能听出几分真挚,放下吧!”
李屠伸手拦着这巧人儿,郑观音伸手捏住李屠脖子道:“你身上的秘密太多,阴阳家不会放过你的。”
“你想知道我身上的秘密吗?”
郑观音手一松,直接划过李屠脖子。
“你很大胆,也很强,喜欢我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郑观音揽着李屠脖子,身子往后倾倒,白润如玉的脖子在灯火下泛起红晕。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脱兮,无使旭尨也吠。”
李屠闻言双手揽着其腰,把头埋进了郑观音脖子内。
伸手缓缓解开那僧袍,里面空无一物,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帽子一落,三千发丝垂落,玉女也。
窗外寒风不曾减免屋内一丝温度。
床榻上,李屠撩拨身下女人的秀发,女人回眸贴在其脸颊上,主动吻了一口。
“你我如此,必遭世人唾弃,你可知我为何从你。”
李屠轻抚身下女人肩膀,摇摇头。
“你的诗如璀璨明珠,你一剑封喉睥睨如天,世上再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