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时屿白俯身单臂撑在沙发扶手,把她围困的密不透风。
他俯瞰着她,哼笑一声,“今晚是不是洞房花烛夜?”
啊?
池欢嘴角的笑僵住。
以她对时屿白的了解,这个洞房花烛夜应该不会发生才对呀。
“你!”
她戒备的攥紧领口,“你不会今天就要行使丈夫的权利吧?”
“我拒绝。”
她答的毫不迟疑。
时屿白也没跟她废话,直接倾上来,吻住她因为惊讶微张的小嘴。
池欢呼吸瞬间乱掉,心跳大的像打鼓一样。
颤抖的阖上睫毛的同时,这个吻也一触即离。
唇上多了一抹抚触。看書菈
诧异的睁开眼,时屿白峻挺的脸近在咫尺,拇指拭着她的红唇,眼角眉梢流淌的都是揶揄。
“这么期待?”
“逗你的。”
池欢吸了一口气,把乱掉的呼吸节奏重新洗牌。
可热度却爬上脸庞耳根,眨眼间就红的滴血。
眼眸含了水,掀开眼皮偷偷的看他。
“乖。”
“突然结婚,可能你观念和心理都没适应,等到时机成熟了,丈夫的权利再行使也不迟。”
“最起码,也得等我不再是你的时老师。”
他意味深长。
池欢羞的全身的细胞都要爆炸,手心紧紧的掐着,遏制被他撩拨出来的火。
但她怎么能露怯呢,哪怕羞耻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还是输人不输阵的叫嚣。
“太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时屿白,我们互相还不了解,我和你结婚,只是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罢了。”
“你要是不好好追我,我随时可以后悔的。”
她倔强的顶嘴。
其实是玩笑啦。
前世就是她倒追时屿白,差点被他钓成翘嘴。
好容易重生一次,该矜持还是矜持点吧。
反正证都领了,他想跑也跑不掉。
本以为他会反唇相讥,但这一次他答应的格外快。
“…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