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上弥漫出了浓浓的敌意。
错开的刹那,时屿白捏紧了手心。
等时屿白拜完年,从村子的这一边朝着家走的时候,就在路上遇到了埋伏在路边的程子黔。
“时屿白?”
“你就是城里来的时屿白?”
程子黔眯着眼打量他。
时屿白静静的看他一眼,没有理会,迈步就走,却被拦截住去路。
“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
时屿白看过来的那刻,程子黔有一种自己被他视为空气,惨遭蔑视的屈辱。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看不起我?”
“……”
时屿白仍旧不置一词,好似他不过是放了个屁。
胳膊被扯开,没能阻拦住他的去路。
程子黔在背后气急败坏。
“时屿白,我警告你,池欢是我的,你休想再夺走她!”
时屿白的脚步没有停。
程子黔的怒气在顷刻间爆发,几个健步上去,照着时屿白的脊背就砸了下去。
但他没能得逞。
手腕被捉住,劲力一拽,扯的程子黔一阁踉跄,接着胳膊被扯到时屿白的胸前,一个借力,他的视野天旋地转,下一秒,“扑通”声起,他狼狈的仰躺在雪地上。
眼帘中是时屿白踩在胸膛上的脚掌,他的下颌绷的很紧,眼珠蜷缩着。
“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下了定论。
但是这个定论让程子黔浑身的血液逆流,疯狂的躁动着,想要扯碎时屿白脸上的平静。
上辈子他已经是人生赢家,这辈子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孩子,凭什么还胜券在握。
他可是手握重生剧本而来的人,他来这个世界是为了弥补上一世遗憾的。
上辈子辜负了池欢,这辈子换他来弥补!
而时屿白什么都没有,怎么能和他这个重生的相提并论!
不就是有个好爹吗?
不就是城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