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和你说什么了?没提到我吧?”
“……”
回应她的是一片空白。
池欢纳闷的打了个哈欠,一边转头一边扫过来。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一个不吱声,甚至小身板还明显震了下。
池欢眼皮跳的厉害,那跳动的幅度好似连带着心跳也剧烈起来。
因为站在门口长身玉立的人赫然是她口中的当事人,时屿白。
池欢接触到那张脸,瞬间就变成了结巴。
“你、你、你……”
“我怎么?”
时屿白甚至对着她挑了挑眉稍。
这么一个小动作就让她的耳根红的滴血。
她屏着呼吸,不敢置信,眼珠微微瞠大,呆呆地,萌萌的,“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时屿白刚说完,肩膀上就多了一只手,池骋挎着他的肩膀,哥俩好的揉了揉肩膀,“能来啊,怎么不能来呢。”
他俨然刚刚喝了一气水,大剌剌的摸了摸嘴,喘了口气,才说道:“我们刚刚去村子里打了一会篮球。”
“你别说,屿白的篮球打的真好。”
这话池欢是一个字也接不上。
因为她还真不知道,而且刚才也没去看,时屿白对她而言又熟悉又陌生,没什么话题参与感。
“……哦。”
她莹润的指甲无聊的抠着书页。
从书页的侧面划过去,又划过来。
“那你们来我屋子里干什么?”
再见时屿白,池欢只觉得羞耻。
她五岁时候干的那些事,让她脸颊上的热度一层蔓过一层,有点呼吸困难,更不敢看时屿白,只敢把目光停留在他的小腿以下。
他穿着牛仔裤,脚踩着一双帆布鞋,很简单的款式,却格外的时髦。
他好像可以把很简单的衣服都穿的有味道。
“那就要问你了,时同学,快来跟池同学汇报一下你的来意吧。”
池骋贫嘴,一双眼揶揄的瞅时屿白,瞅完时屿白就瞅自家那个傻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