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中途阻止,好啊你,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你是盼着这一天呢。”
温暖给他挠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笑的绯红,原来苍白的脸色总算有了一点点血气。
她仰躺在傅严词的一双臂弯里,一泓水眸波光粼粼,潋滟破碎的让人心神**漾。
红唇微启,一边喘气一边开口,“我为什么要阻止,我就是要你发毒誓呀!”
“不发完不是大男人!”
“最毒妇人心,果然没有说错!”
傅严词挠着挠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间就从腋下蹭到了柔软。
那触手的感觉,软玉温香,肤如凝脂。
他戏谑的神色瞬间就为之一顿。
手指悬停在上面,维持着抓握的姿势。
温暖也察觉到不对劲。
蓦地和傅严词眼底流窜出来的一团欲火撞上,再低头一看,他的手竟然放在……放在那……
她的呼吸像是被人用手扼断了。
热度瞬间从心尖尖儿上窜出来。
“傅严词!”
她低声警告。
“怎么?”
不料,傅严词非但没有接受她的警告,那只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的大掌甚至还狎昵的捏了下。
“……”
温暖的大脑炸开一片轰雷。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沿着神经末梢流窜,她整个人瞬间变得不对劲了。
刚打算把这个男人推开,身上就是一沉。
傅严词翻身而上,沉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
她试图挣扎的两只手被迫攥在他的一只大掌,被举起来束在头顶。
接着,傅严词流窜着火光的眸压下来,他低头叼住了她的红唇。
齿尖磨着细嫩的肌肤,一寸寸的在研磨。
温暖小小声的抗议,从他的唇舌中溢出一声低吟。
这一声就跟小奶猫一样,听到耳朵里,温暖的脸瞬间就轰的一声。
这真的是她的声音吗?
好羞耻。
难耐的耻辱感,让她全身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粉,和男人交缠的脚趾,更是蜷缩成了一粒粒珍珠。
这一次的吻和上一次截然不同。
傅严词俨然带来了狂风骤雨,吻的她无力招架,如同在风雨中飘摇的孱弱小白花。
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傅严词的吻向下,牙齿咬住了她睡衣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