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成锐利的弧度,曾经无数次扎穿他的胸膛,让他痛不欲生。
可是此刻,注视着他的这双眼睛,也渐渐能氤出水汽,能碎裂无数星光。
那些摇曳晃动的微光,简直是全天下最好的风景。
时屿白心中微动,在她唇上轻轻贴了贴。
“没什么,只是很久没这么疯了。”
他贴着她柔软的娇躯,让他感受着他的炙热。
池欢瞬间圆了眼睛,惊呼,“你……”
时屿白不知疲倦的吻过去。
吻上他的月亮。
吻上他的糖。
池欢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迎合着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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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温暖请了病假,傅严词也在傅夫人的强烈要求下请了假。
每天他们什么都不做。
早上吃过早餐之后,载着温暖就去看中医,回来逼着温暖喝下苦涩的药汤。
在她要呕吐的时候,捏紧她的下颌和鼻尖,威胁,“如果你敢吐,我就吻你。”
温暖这会病了,本就虚弱。
平时傅严词要吻她,她都如临大敌,这会更是吃了这个威胁。
“你敢!”
温暖脸色苍白,声音都有气无力,但气势却足,“我现在是病人,你这是仗势欺病人,要遭受谴责的。”
傅严词叼着烟斜斜的笑,“你可以试试。”
温暖,“……”
于是她只能逼着自己喝药。
可是天天这样的过日子,不是苦药就是消化苦涩的情绪,她不但精神在逆反,就连身体也叛逆的厉害。
喝到碗底的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委屈的情绪,她眼泪“刷”一下就落了下来。
放下碗,“呕”的一声歪头就吐了。
接着脊背被抚顺,她的肩膀也被一股劲力捞起来。
人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被握紧,傅严词另外一只手拿着药碗一饮而尽。
腮帮噙着药微微凸起朝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下来。
他身上清眷的气息很好闻,冲淡了药味的气息,再加上反应不及,温暖被他吻了个正着。
说来也很奇怪,苦涩的汤药在经过他舌尖的时候,似乎没那么难闻了。
温暖在承受他这个吻的时候,苦药也被他一点点推入口腔,顺入喉咙。
她咽了下去,本以为傅严词会很快抽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