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司桁理直气壮反驳:“你没问我。”
祝温卿:“。。。。。。。。”
说的好像是这么回事。
两人来回对话中,司桁找到最佳睡姿,抱着祝温卿睡。
他才不要跟卿卿说呢,军营里这么多男人,一个个看见卿卿女装还不跟狗看见肉一样,他才不要!
司桁的独占欲作祟,在祝温卿额头上亲亲,心安理得入睡。
司桁是睡得舒坦,但整个军营里的人都睡不着。
好龙阳这种事在上京是上不了台面,更别说在这里。
军营里所有士兵齐刷刷盯着司桁帐篷,唉声叹气。
将军怎就、怎就!
将军这般回到上京是会被人嘲笑。
与祝温卿熟识的小兵更是一脸愁苦。
将军怕不是好龙阳,还是男女通吃的可怕人。
就这样,整个军队,除了司桁、祝温卿,其他人皆是一夜未眠。
哦,还有司巳能睡着。
翌日,司桁先起床,身子好很多,他想着祝温卿还要睡,就先出来操练下。
“你小子昨夜没睡好?!”陪司桁操练的士兵频频犯困,司桁直接指出。
陪练士兵跪在地上,司桁心情好,没有计较,又寻了其他陪练士兵。
一个个陪练士兵上场又下场,最后没有陪练士兵陪他操练。
他觉得无聊极了,捉摸着时间差不多,祝温卿该醒了。
往日卿卿醒来他总不再身边,今日可不能这样。
扔了长枪去找祝温卿。
临走前,叮嘱道:“夜里好好睡,就算现在打赢胜仗,但也不能放松警惕,骄兵必败!”
士兵心里有苦说不出。
他们哪里是骄兵。。。。。。。
是。。。。。。。
哎。。。。。。。
司桁回去,在床边坐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祝温卿悠悠醒过来。
司桁等祝温卿洗漱时,将今日操练之时士兵的状态同祝温卿说了说。
“他们啊,就是太放松警惕了。”
司桁说着,祝温卿唇角一勾,他们怕不是放松警惕,应当是被吓着!
“阿桁,你先出去,我有点事要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