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熠的这番大变装,成功把在场几人都干沉默了。
随后,还是黄衣男子刘师弟反应快速。
“你、你们到底是何人?”
刘师弟眼底闪过诸多异色,而后,像是陡然想到了什么,盯着傅听澜那张俊美非常的脸,神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你不就是当年伤了白宗主的蛇妖傅听澜么?你为何也在秘境中?”
“呵呵,看来你这种小鬼还知晓本尊的名讳。”
傅听澜说话间,温润的眉眼中闪过几丝阴狠之色,呵呵冷笑着,“也不算你白来这世间一回。”
“大胆蛇妖,如何敢造次!”
刘师弟因着白卿尘的缘故,整个宗门连带他都很是嫌恶妖界,认为无论大妖小妖都是他们宗门毕竟拼死灭之的族类,都是邪恶且低等的东西,难登大雅之堂。
“啧啧,瞧你那恶心人的嘴脸。”
谢熠见不得傅听澜被骂,指尖灵力翻涌而出,轻而易举地便将那刘师弟揪着后脖颈吊到了半空中,挑眉盯着狼狈地不停扑腾却无济于事的丧家犬,哼笑道:“傅听澜是你能骂的?他如今修为比你高,还是妖界师尊了,你是什么东西?”
“满嘴高贵低贱的,我也没见你有多高贵啊?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宗门那群老家伙拉出来杀了,然后封你为宗主如何?”
这番话一出,刘师弟在短暂的怔愣了几秒后,就听到谢熠哈哈大笑的嘲讽声。
“好你个刘珏,没想到你还真敢想啊?竟然还真打算将绝情宗那群老家伙都杀了你自立为宗主不成?”
谢熠的嘲讽声不停,周围看戏的修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还开始议论起刘珏的绝情绝义来,谢熠听得有趣,当然也要将痛苦加注到这满嘴高贵低贱的刘师弟身上来,“像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如何能做一宗之主?”
“不然还是我替你们宗主和师叔师伯们好好教导一下你什么叫规矩,什么叫体统吧。”
一听这话,刘珏急了。
他不停地挣扎着在半空中扑腾,扭动着腰,一边怒视着底下即便是仰视他气场却并未损耗分毫的谢熠。
“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蛇妖的随从罢了,不过就是比我修为高了点罢了,你有什么好神气的?”
刘珏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登时骄傲地微微高仰着头颅,拼命将自己的气势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我可是宗门长老中最受宠爱的弟子,你一个半路来的东西如何敢教训我!”
“我如何不敢?”
闻言,谢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般,呵呵冷笑了一声后,将自己的名讳一一道出,而后笑了起来,“论辈分,我可是宗门的长老之一,也是你的师伯,如何不能管教你?”
“师尊当年为了杀妻证道,险些害死了我,而后我在悬崖底下大难不死,幸而得了妖尊傅听澜的救助,如此才能死里逃生。”
谢熠丝毫不害臊,当着诸多宗门弟子面前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声音还满是悲戚难受,“幸好,如今一切都好,傅听澜也成了我的夫君,我们两个一路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