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青年已经畅想着跟他干那种事情的谢熠喝光压惊茶后,将空碗搁到一边,随后快速拿起一块梨膏糖丢入嘴里,紧皱的眉头终于松了些。
梨膏糖是手工制作而成的,入口香甜,嗓子只觉一片清凉。
刚才那股说不上来的苦涩和恶心感顿时被压了下去。
“阿熠怎么样了?”
文思瑜见谢熠苦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不由笑了笑,摆摆手让李妈帮忙斟一杯温开水来,这才关心地又续道:“你别看这压惊茶苦涩,但其实最是良药苦口了,你喝了之后今晚睡觉都会香甜很多。”
“文阿姨,虽然如此,但这也太苦了。”
谢熠嘴里含着梨膏糖,刚才那种苦涩的味道还在他的脑内不断盘旋,说话的语气不免就带上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听得傅听澜那是几把硬硬,只能拿起手边的压惊茶一饮而尽。
并且,跷起二郎腿,挡住了那不太文明的某个地方。
“澜澜,吃块梨膏糖。”
见病美人喝光了压惊茶后,拿着抽纸擦嘴角,谢熠看得心跳加速,不由亲自给人递了块梨膏糖,压低声音关心道:“是不是很苦?”
“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简单几个字,又把谢熠给心疼坏了。
傅听澜这个先天性心脏病是打从出生就诊治出来了,因着这个病,父母都极其地娇惯宠爱他,生怕一不小心就害他生气发病了。
而谢熠是因为傅父傅庆河的缘故才结识傅听澜的。
虽然两家的权势和实力不对等,但奈何谢熠喜欢傅听澜,自从小学认识后,就每日有事没事过来找后者玩儿,一来二去傅家和谢家的合作关系也愈发稳固了些。
要不是后来傅庆河因为投资失败,害得傅家面临破产境地的话,或许原主跟傅听澜结婚也是迟早的事情。
原主之所以会骗婚沈迟,也是因为沈家在目前来说,权势仅在他们谢家之下,如果能够攀附上沈家的支持,那么他在争夺谢家家产的时候就会多了一道筹码。
然而,谢熠却有些不屑一顾。
要他说,原主那就是为钱做鸭,明明不喜欢人家沈迟,非要为了家产和沈家的权势来勉强委屈自己,倒将自己的真爱白月光整成了小三。
如果原主能够硬气一点,谁都不靠,就靠自己,怎么会有后来那么多事情?
沈迟重生报仇没错,整死原主和白月光傅听澜也没错。
这一切要怪,就只能怪原主太怂了。
谢熠这辈子最瞧不上的,就是怂货,要不是他现在穿到怂货原主的身上,他都要一巴掌扇过去,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去了。
“阿熠哥哥,你在想什么?”
突然,傅听澜近在咫尺的声音不知飘到谢熠的耳边,后者回过神来下意识去看文思瑜,却被青年拉住了手,手背指尖都被对方暧昧的摩挲着,“妈回去休息了,你找她做什么?难道……你觉得独自跟我在一起会心虚吗?”
青年声线清冷淡漠,奈何此时说话的语气却像是染上了暧昧色气的味道,听得谢熠耳朵红红,小心脏狂跳。
“咳……澜澜,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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