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是老了,只能在装备这种事上支援玛嘉烈,要是年轻个一二十年的,看我不把你们两个也拉过去给玛嘉烈当打手!”
这话说的,还以为这酒吧里都是一群黑社会呢。
“没事,打手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就行了,而且,我对付那些人,可远没有玛嘉烈小姐那么温和。”
从自己的座位的站起身,北晨开口说道。
“我现在就去给那些家伙制造一点麻烦。”
话还没说完,北晨就以惊人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
“艾沃娜,你回来了。。。。。。。。。。。。”(干员代号为野鬃)
查丝汀娜抬起头,看向了满脸阴郁的同伴。
“你的脸色真的很差。。。。。。。。。。”
查丝汀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更何况此时她自己的心情也与艾沃娜一样,可以说是跌入谷底。
“呵,这是当然的吧,真该把那些该死的骑士的甲胄全部打烂,啧!”
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了啊,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
“不是你的错,他没有把自己的身体情况告诉我们任何人。”
查丝汀娜摇了摇头,如果早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是这个样子的话,怎么说都不会让他上场的。
“这就是骑士贵族,暴虐,无知,草菅人命。”
格蕾纳蒂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干员代号为灰毫)
她很少这样把个人情绪代入进话语,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就连她也无法冷静下来。
曾几何时,她以自己出身于骑士贵族之家,拥有一个声名远扬的姓氏为荣。
但现在,她只对此感到厌恶。
“他最后。。。。。。。。说了什么吗?”
一向开朗活泼的索娜,作为红松骑士团的团长,没有人会比她更为此事感到伤心。
“你不会想知道的。”
艾沃娜摇了摇头,而索娜也是立刻就明白了。
诅咒,一定是对加害者的诅咒。
“感染者死不瞑目。。。。。。。。。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我们会记住他,也会记住他的愤怒。”
“杰米先生,是先成为竞技骑士,再因为意外变成感染者的,已经离了婚,但是有个可爱的小女儿,隐瞒病情应该是为了继续参赛赚钱,他想把女儿送出卡西米尔。”
“他是个善良乐观的人,就算是感染了矿石病,和妻子孩子都分道扬镳,他也在帮助别人,他在每个清晨都会帮忙照顾那些孩子。”
“但这样一个对生活满怀热情的人,在最后的最后袒露的却是刻骨铭心的仇恨。”
“我。。。。。。。。。。。。。。。”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对话。”
在索娜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北晨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开口继续说道。
“我想。。。。。。。。稍微问你们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