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震清被王建的一番话所点醒。俗话说得好,听君一席话胜过一席话。总而言之,马震清被王建的话所提醒。一直以来,亲卫营对战建奴八旗骑兵的次数不在少数,虽然都取得了胜利。但是,很多人忘记了取得胜利的原因,亲卫营将士英勇作战固然是其中原因之一。但是,最为重要的,还是因为每一次亲卫营和建奴八旗骑兵作战,建奴都是进攻方。也许很多人忽略了这个问题,认为这不重要,其实不然,这很重要。因为建奴八旗骑兵向亲卫营阵地发动进攻,就给了亲卫营充足的时间进行排兵列阵。面对建奴骑兵进攻的时候,亲卫营在远距离上可以使用火炮。当骑兵冲锋靠近,可以使用迫击炮,当距离再近一些,可以使用轰天雷。最后,亲卫营将士的火枪开始发威。这样一套组合火力下来,纵使八旗骑兵神勇无敌,也会被打散。而亲卫营追击建奴八旗骑兵,火炮、迫击炮,甚至是轰天雷都派不上用场。如果单单依靠手中的火枪和建奴八旗骑兵对战,即使能够取得胜利,也必然是惨胜。王建很清楚,太子殿下一直在使用计策对付倭寇和建奴的原因,并不是说打不过建奴或者倭寇,而是在避免大的伤亡。如果现在让马震清带人出城追击,被建奴八旗骑兵来一个回手掏的话,那不仅仅马震清,就连自己也将成为大明的罪人。在王建的提醒下,马震清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王总督,受末将一拜,末将感谢总督大人点拨!”马震清向王建深深的鞠躬行礼。“你我二人是兄弟,不必多礼!”王建连忙伸手扶起马震清。“城外倭寇和建奴虽然撤退,但是我军莫要急于前进,观察一夜后,明日天明再派人前去查看敌军大营之情况!”王建行事依旧极为的小心慎重。“是!”马震清朗声领命。夜色如墨,笼罩在这永兴的古城之上,城墙上灯笼的微光与星光交相辉映,为这寂静的夜晚添上了一抹温暖的色彩。马震清与王建并肩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逐渐沉寂的战场,心中却翻涌着不平静的思绪。“王总督,属下现在明白了,绝不能因一时的胜利而冲昏了头脑。”马震清沉声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末将这就去安排,确保今夜城内防务无虞,同时派遣精锐斥候,秘密监视敌军动向。”王建点头赞许,他拍了拍马震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马,你我身为大明将士,肩上担的是万千百姓的安危,是国家的兴衰。任何时候,谨慎都是我们的首要之务。”此时此刻,王建把马震清看作是自己的兄弟朋友,所以言语中尽是真诚。马震清自然也是感受到了言罢,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信任在夜空中悄然蔓延。随即,他们各自忙碌起来,一边调派兵力加强防御,一边布置斥候网络,确保对敌情的全面掌握。月上中天,城内的气氛虽紧张却有序。士兵们巡逻的脚步声、偶尔传来的战马嘶鸣,共同编织成一首夜的交响曲。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古老的城墙上时,王建与马震清已整装待发。昨夜的雪并没有融化,整个大地到处都是白雪皑皑。下雪之后,气温也骤然下降。王建和马震清率领着一队精锐,准备前往敌军大营一探究竟。沿途,昨夜布置的斥候一一回报,确认敌军确实已撤离,且未有异常举动。“看来,倭寇和建奴确实撤退了。”王建眯起眼,望向远方那片空旷的营地,心中暗自思量。“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马震清补充道。“建奴狡猾,或许这只是他们为我们布下的陷阱。”经过昨晚的反思,马震清有了很大的成长和进步。至少,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多了些许的谨慎。王建看到马震清的进步,内心自然是高兴的,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下令全军保持警惕,缓缓接近敌军营地。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发现营地内确实空无一人,只留下一片狼藉,显然是匆忙撤退时留下的痕迹。在倭寇和建奴的联军大营门口,王建和马震清停下了脚步。面对空旷的大营,王建依旧没有莽撞。“来人,派一个百户进营查探情况!”王建依旧是派遣小股士兵进行查看。不多时,进营查看的士兵返回。“禀报大人,敌人大营空无一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而且找到了大量的粮草补给!”听到传报,王建内心终于安定下来。好家伙,看来建奴走的很急,连粮草补给都不要了。王建嘴上露出了笑容。有了建奴和倭寇送来的这批粮草,自己粮草充足,底气也足了。可以继续率领亲卫营第四军继续进攻了。即使下大雪也不怕了,毕竟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好!好!好!”王建发出爽朗的称赞。“传令,立刻把倭寇大营,无论是粮草还是帐篷以及其他任何物资,全部搬回永兴城!”这些都是战利品,傻子才不要呢!下令之后,王建和马震清便打马返回永兴城。回到城内,王建立刻找来朝鲜地图。“马将军,你看,如今我们在永兴城,加上城外缴获的粮草,我们粮草充足,可以继续向阳德进攻。只要拿下阳德,整个平壤的左翼就在我军手中了!到时候,我们配合孙总督的右侧军,给平壤来个左右包抄,一举拿下平壤!”王建说完之后,手狠狠的敲在了桌面上,信心十足。“如此说来,拿下平壤朝夕之间!”马震清也是热血沸腾。“本将这就将永兴城之战情况和未来的计划禀报给殿下!”话音落下,王建立刻执笔,笔走龙蛇的给朱慈烺写战报。一封战报,一气呵成,随后王建立刻派人,八百里加急传报给朱慈烺!建奴的末日即将来临。:()崇祯:朕儿子这么强,为何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