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卫健这个时候赶紧上前说道:“是臣女一时口不择言,如果陛下见怪,就罚老臣吧。”
薛卫健可不忍心看见自家闺女被责罚。
赵琦缘却是摆了摆手:“无妨,无妨。我大秦虽有女官的先例,但是英宗朝过后就再也没有女官,而且女官都是要考核的,我贸然给你个女官的职务也不合礼数。”
赵琦缘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像是陷入了思索之中。
许久之后,赵琦缘说道:“这样吧,朕给你一道手术,还有一块令牌。你凭着这个手术和令牌可以出入巡御司总署。这件事我是让宋智和廖言两个人调查的,你凭着手术和令牌便可以询问事情调查的进展,如果你想要调查某件事情,也可以让他们去做,但是必须是与案件相关的。”
薛糖芯听到这里,又郑重地跪下磕了三个头。
薛糖芯领完手术和令牌便离去了。
赵琦缘坐在紫气房当中,嘴角不知不觉间露出了一丝笑容。
距离孟海遇到刺杀又过去了两天。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整个京城的风气都显得相当压抑,大街小巷可以见到不少来来往往穿梭的官兵,就连进出京城的百姓也要经过严加查验。
京城的百姓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京城民间的氛围显得相当压抑,在一间客栈之中。
齐国商队的管家和少东家两个人仍然趴在床上。
这两个人屁股被打了好几大板,现在还没好,一个个趴在床上哭天抹泪。
直到照明府的部长带着部次闯入了房中。
少东家一见到来的人事部部长,他立刻眉开眼笑道:“人抓到了吗?”
少东家等来的,并不是部长的回话,而是一记大巴掌。
部长的巴掌十分亲切的帖在了少东家的脸上,将少东家山德在床上翻了个个。
少东家仰面朝天,屁股与床板接触,传来的刺痛感,使得少东家一个鲤鱼打挺,用癞蛤蟆般地趴在了床上,他满脸愤怒地说道。
“你这是做什么?”
部长怒不可遏地说道:“你确定惹了你的那个人,只是个教书夫子?”
少东家想起了当初他被卧龙凤雏等人给打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就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他怒喝道:“是的,咋了?”
部长见到少东家这副表情更加怒不可遏的,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少东家这次被打懵了。
他一脸懵地看着,满脸愤怒的部长有些含糊地说道:“那教书父子看上去连20岁都不到,难不成他还是朝廷当中的大官?顶多他的父母辈在朝廷当中做大官而已,表叔你成功了没有?如果成功了,咱们就赶紧跑,如果没成功,反正又没死人,大不了给他们家赔点钱,这件事也就算了!”
少东家想得很简单,成功了就溜之大吉,没成功就赔点钱,反正又没死人。
部长见到少东家这个表情,恨不得再来上一下,一旁的管家见到这一幕,赶紧爬起身来劝架。
“你可知道那个教书父子是什么人?”
部长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问道。
赵东家想就不带想地直接问道。
“什么人啊?”
部长见到少东家这副表情,又是忍不住想要一记耳光扇上去,他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愤怒,说道。
“那人可是大秦的侯爵,言宣候孟海。”
少东家明显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他满脸疑惑地说道:“就他?你说的是他的父亲吧?我看那小子连20岁都不到,爱情怎么可能有一个连20岁都不到的侯爵?不过话说回来,表叔人到底被你杀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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