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就任凭那贼人逍遥法外吗?!”魏忠良的儿子满心不忿的质问道。
孙县丞和李主簿闻言面色也不再和善,开始阴沉起来。
前面之所以说这么多,是看在与魏忠良共事多年,再加上死者为大。他们才会如此的。
如今魏忠良已死,这娘俩也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
他们两人就算官职再小,也是从九品。
也不是这两个草民可以以如此态度质问的。
“本官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你们还是赶紧筹办魏大人的丧事吧!至于本官如何办差,不是你们能够指手画脚的!”孙县丞冷声说道。
此言一出,这娘俩当时就愣了。
其实,这么多年来。这连山县县丞和主簿二人跟着魏忠良得到了不少好处。
想不到两人只是很合理的询问追凶一事,竟然得到这样的回答。
二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你们!你们可都是受过我家老头子恩惠的!你们怎么翻脸不认人!”魏高氏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等与魏大人同堂为官,虽颇受照顾,可我二人向来都是尽心辅佐魏大人,从未怠慢!我等此时也不过是依法办事。魏夫人这话恐怕说的有些过了吧?”李主簿也是面色阴沉的说道。
“你们收我父亲那么多银子,怎么。。。”
“放肆!!!”
“大胆!!!”
那魏忠良的儿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孙县丞和李主簿齐声打断。
“你如此攀咬我二人,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本官可以治你污蔑朝廷命官之罪!今日就是没有外人在此,否则本官定然不能轻饶!”孙县丞一脸怒意的说道。
此时,二人平日里面对百姓的官威尽显无遗。
正所谓,强东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这娘俩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人走茶凉了。
两人现在只能跪在魏忠良的尸体面前痛哭不已。
他们也是一点儿办法没有,魏忠良与这孙县丞和李主簿鱼肉百姓,彼此分赃怎么可能会留下任何证据?
孙县丞和李主簿二人见状直接甩袖而去,不再理会这一家子了。
与此同时,钱老鸨也回到的春香楼前。
春香楼前面,只有几具尸体。分别是被林逸斩首的那猛人,以及那些被打死的龟公的尸体。
而春香楼的大门紧闭,里面的灯光却亮着。
其实,不管是春香楼外,还是春香楼里。都还是有一些龟公的。
那些受轻伤的龟公,当时就跑了。至于春香楼里的龟公,看到林逸杀人过后,就已经跑了不少。再听到林逸后来说的那些话,就全都跑光了。
他们离开春香楼,也是无处可去。
但是他们清楚,今天夜里这春香楼实乃是非之地。搞不好自己命就要搭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