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也道:“末将知错,请丞相责罚!”
刘俭对着张飞和吕布道:“同是为国效力,往昔的恩怨,当使之付诸东流,来,伱们两个人彼此相敬,放弃往昔之恩怨!”
说到这的时候,便见刘俭拍了拍手掌,对着外面的人喊道:“拿两爵好酒来!”
刘俭的话说完没多久,便见他手下的侍从用托盘端着两爵美酒来到了他的面前。
刘俭对着张飞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大度一些,先行向吕布赔罪。
张飞很是看得开,他的胸襟和年轻的时候完全不同,他虽然打从心眼里讨厌吕布,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和吕布成为同僚。
而且张飞心中跟明镜似的,自己的兄长是不可能让自己屈居于吕布之下的。
随后,便见张飞端起手中的酒爵,对着吕布说道:“吕将军,俺出身边郡,行事张狂,言语粗鲁,适才有冒犯之处,还请吕将军不要怪罪!”
“这一爵酒,算是俺敬你的!”
吕布也端起了酒爵,向着张飞遥遥举起。
“布适才出言不逊,还请张将军莫要见怪!”
说罢,便见两个人彼此互相一敬,然后将爵中的酒饮尽。
刘俭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挥了挥手,道:“坐!”
“唯!”
三将依照刘俭的命令,依次坐在了大厅的左右两侧。
刘俭高坐于主位,看向了两边的三将,说道:“凉州之地,历来为我大汉的祸乱之地,弃不可弃,如今我主掌朝堂,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安定流民,重置产业,充实仓禀,第二件事就是重开新政,增加条目,使国家富强,这三件事就是要征伐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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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要顺利的对凉州展开征伐,那就需要你们通力协作,打开局面!”
“凉州之地,可是大汉百年来一直用兵,却一直无法能够完全平定之地,每年都耗费大汉钱粮无数,你们之间若不和睦,必会深陷其中,这损耗的不只是我大汉的国力,更是你们个人的威名!”
张飞,赵云,吕布三人急忙应诺,连连称是。
眼见三个人似乎有所明悟了,刘俭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计划半年之后,将要对凉州用兵,这期间,关中的军士调拨,包括兵马训练,还有制定进兵凉州的方略,我就统统交给你们三人,半年之后,我要看到关中军士有充足的准备,可以随时响应朝廷的号召,挥兵西进,同时我要看到你们拿出成熟的进攻方略!”
“至于整个西进的计划,还有三军将士的准备,这半年你们需要什么人,或是需要什么物资,可以随时禀明于我,只要是情理之中的,我绝不推拒,定当支持,知道了吗?”
三个人当即一同应命。
随后,便见刘俭环视了三人一圈,道:“翼德,朝廷已经公议你为左将军,翌日军位下达,我当以你为大都护,总领三军,负责统战西凉事宜。”
吕布听到这,心中猛然一沉。
张飞为大都护……
刘俭继续道:“奉先和子龙为副督,负责辅佐翼德操练兵马,整备军械,攻打凉州的诸多事宜。”
“喏!”
“喏……”
三个人站起身,当即接了刘俭的军令。
随后,刘俭便不再与他们说关于朝堂和政治上的事情,而是与他们闲话家常。
过了一会之后,吕布见刘俭没事吩咐,随即起身告辞,不过他走的时候,似乎有些忧心忡忡。
吕布走了之后,刘俭看向张飞,说道:“翼德,你可看见奉先的表情了吗?他似乎心有忧虑。”
张飞正色道:“自然是看见了,想来他心中所忧虑者,并无其他,唯我任大都护一事也。”
刘俭说道:“翼德啊,你要明白,吕布乃是并州第一将令,且久在朝廷,在关中和并州军中都有着极高的威望,而且他本人的军事才能确属大汉诸将的翘楚,所以这个人我是一定要用的,我让你当大都护,使他归于你的手下,一则是希望你帮我看住他,二则,我也是希望这个人能够人尽其才,而不是因为这样或是那样的原因被打压,你可明白?”
张飞听到这的时候,顿时精神一震。
他急忙站起身来,道:“兄长莫要小觑了俺,俺虽然看不惯那吕布,且也与他在战场上几番厮杀,但俺可不是个公报私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