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看着一排火炮着实想不到那是什么武器,而且火炮距离轲比能的大军三里,即使是大汉新研制的武器,轲比能也不相信距离那么远,能够威胁到自己。刘璋见轲比能并没有选择冲锋,随意轻笑道:“冉闵,开炮,给本王轰他丫的。”“末将领命。”随着冉闵手中的令旗挥舞,大汉的士卒们纷纷翻身下马,紧紧的环抱着各自战马的脖颈。“砰砰砰”接连四十五声火炮的发射声,令大汉与鲜卑两方的战马皆不安份的躁动,紧随而来的便是轲比能大军内部响起的轰鸣声。仅是四十五枚炮弹,便令鲜卑士卒死伤近千,而接下来让轲比能震惊的是,轰鸣声令鲜卑士卒的战马受惊,跌落马背的鲜卑士卒不在少数,完整的军阵不复存在。但是火炮依旧在发射,五轮齐射之后,鲜卑的军阵更显慌乱,有近万的鲜卑士卒不是死伤在炮弹之下,便是被战马踩踏而死。刘璋见此,拔出腰间的湛卢剑高举道:“大汉山河永在,犯我边境者,杀无赦,随本王冲锋。”战鼓擂动,声震云霄,刘璋身先士卒,如利箭离弦,冲向敌军。他的身后,诸将紧紧跟随,五十万大汉士卒骑乘着战马,如钢铁洪流般汹涌向前。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毅和决绝,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身上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每一声呐喊都激荡着士气。战场上,烟尘滚滚,杀意弥漫。大汉士卒们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近百万的敌军。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如雷霆万钧,震慑着敌人的心神。刘璋一马当先,手中的湛卢剑舞动如风,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他的英勇激励着身后的将士们,他们奋勇杀敌,毫不退缩。典韦一手扛着军旗,另一只手持短戟,挥舞的水泼不进,将胆敢冲向刘璋的鲜卑士卒,一一斩杀。许褚手中的大刀只能看到一抹银色闪过,每一击便能斩杀几名鲜卑士卒。罗艺率领着燕云十八,仿佛不要命一般,加快冲锋速度,想要将刘璋护卫在中间。李存孝更甚,两柄武器,挨着死,碰着伤,看着自家主公距离自己越来越远,顿时怒喝一声,胯下战马再次提速。李靖并未一同冲锋,而是在火炮营处统筹全局,郭嘉与贾诩仿佛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努力的想要看清刘璋所在的位置,但是看着军旗在鲜卑大军阵中越陷越深,两人的额头顿时浮现一层冷汗。高顺、鞠义负责守卫火炮营,鞠义眼眸火热看向前方战场。“李帅,请允许末将跟随主公冲锋。”高顺也躬身行礼道:“李帅,如今敌我两方战事胶着,鲜卑必定不会冲破我军,进攻火炮营,恳求李帅也领末将陷阵营去驰援主公。”李靖看了一眼火炮,咬牙道:“传本帅令,全军出击。”“多谢李帅。”李靖令人吹响号角声,手中令旗也被李靖扔在了地上,看了一眼郭嘉以及贾诩道:“两位军师,还请后撤,末将要去驰援主公。”郭嘉点了点头拔出腰间佩剑道:“某虽乃文臣,但依旧有一腔热血,主公,等某郭嘉。”郭嘉言罢,便想要策马冲锋,却被贾诩紧紧的拉住了缰绳。“奉孝啊,莫要给主公添乱啊,你是去保护主公还是让主公保护你啊,快快随某后撤。”郭嘉闻言,神情一怔,悻悻的将长剑归鞘,两人向李靖行了一礼后,便调转马头后撤,准备找个高处观看战场。两人后撤完毕,李靖拔出腰间佩剑道:“随本帅冲锋,驰援主公。”“诺。”战场内,刘璋一直盯着轲比能,而轲比能也看到了正在大杀四方且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刘璋。轲比能牙呲欲裂的看向刘璋道:“该死的刘璋,竟然使用妖法,令我军混乱,来人,传本王令,围杀刘璋,斩杀刘璋者封鲜卑右贤王。”此言一出,轲比能的亲卫纷纷手持武器,一脸狂热的冲向刘璋所在。就连素利也是如此,手持弯刀冲向刘璋。战场上,杀声震天,双方近一百五十万的士卒如潮水般涌向对方。刹那间,金属碰撞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恐怖的交响乐。鲜卑军阵中,原本整齐的队列被火炮的轰击打乱。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与友军相互冲撞,整个军阵陷入了混乱。而另一方则趁势发动猛攻,他们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士兵们手持锋利的武器,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鲜卑军队。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鲜血染红了大地,尸横遍野。士兵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戮与绝望,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刺,只为能在这场生死搏斗中存活下来。每一次挥刀,都意味着生死的抉择;每一次冲锋,都可能是人生的最后一程。战场的上空弥漫着浓密的硝烟,仿佛遮蔽了天空。在这修罗场般的景象中,生命变得如此脆弱和渺小。刘璋身边皆是顶级武将以及精锐之中精锐,自上空向战场看去,大汉军阵有两柄尖刀深深的刺进了鲜卑士卒的军阵之中,一柄是以刘璋为首,另一柄则是武悼天王冉闵为首。刘璋挥舞着湛卢剑,不断重复手中的动作,随着不断深入,刘璋冲锋的速度也在逐渐缓慢了下来。李存孝趁机冲过了刘璋,代替了刘璋的尖刀位置,罗艺以及燕云十八骑,也将刘璋护卫在了中间。刘璋得以休息片刻,但刘璋看向前方,竟然发现了素利。“存孝,那名鲜卑将领是素利,给本王斩杀了他。”“末将领命。”李存孝手中的禹王槊,一个横扫,数名鲜卑士卒毙命。可是前方依然有数不尽的鲜卑士卒,素利距离李存孝也有近二十步的距离。李存孝不断向前突进,素利见李存孝宛如战场杀神一般,脸色一惊,急忙后退。“我主说了,取你性命,你还能逃走不成?”:()穿越汉末:我刘璋收拾旧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