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保,唯独这个,不要继续了。。。”
灰原哀看着上森翀认真的神情愈发确定了有古怪,而且翀应该是知道的,想要隐瞒自己。
灰原哀松开了手,把手从上森翀的衣服下伸了出来,然后又从上森翀身上翻了下来,坐在了旁边,安静的看着上森翀。
上森翀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就打算离开房间了,但是却被灰原哀叫住了:
“翀,你在瞒着我什么?”
上森翀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向灰原哀,灰原哀还是坐在那里,目光很平淡,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上森翀被这眼神震慑住了,觉得应该赶紧离开,灰原哀接着说道:
“翀,你不需要瞒着我,我说过了,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一直在的。”
上森翀有些犹豫,站在原地踌躇不决,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上森翀觉得或许该和灰原哀说,毕竟是如此亲密的人了。
就算是想要隐瞒,又能瞒到什么时候呢?还会导致关系出现隔阂,这是两个人都不愿看到的,灰原哀看着纠结的上森翀,没有说什么。
而是想着床边坐了一点,让出一个位置,然后轻拍床位,示意上森翀坐过来,上森翀看着灰原哀,走了过去,坐在了她旁边。
“所以,能告诉我吗?”
上森翀做好准备后,点了点头,然后双手抓住衣服的下沿,有些结巴的和灰原哀解释着:
“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能会让你不舒服,但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
然后上森翀慢慢的掀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衣服下的身躯,上森翀精炼的躯干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痕。
手臂上也是有许多的针孔,就像是吸过药之后的瘾君子一样,青一块紫一块,灰原哀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是当她真的看到时,也是被吓到了。
不是因为害怕伤口,她从小学习的就是这些,对于尸体死人,各种血腥早已是司空见惯了,在组织实验室也经常使用各种动物。
即便组织不说,她也知道这些药物肯定也会被用在人的身上,但就是这样早就见惯了血腥场面的灰原哀在看到上森翀身上一个个残破的伤口却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灰原哀抬手轻轻拂过上森翀腹部的一道划伤,直接从右边第三根肋骨一直延续到了左边的小腹下侧。
上森翀记得似乎是琴酒当时折磨自己的时候留下的伤口,当时是用一把带倒钩的尖刀割出的伤口。
为了不破坏里面的脏器以及造成过大的出血量,琴酒特意将刀的大部分刃口都用纱布包了起来。
露出在外面的部分刚好能够划破皮肤而不伤及要害,这样足够痛但绝对死不掉,只能说琴酒在折磨拷问这一方面确实有一手。。。
“痛吗?”
上森翀摇头,现在伤口基本愈合,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是看起来比较吓人罢了,然后灰原哀却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笨蛋,我当然不是说现在。。。”
“志保。。。你别哭啊。。。我知道可能吓到你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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