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用卿卿的奶子烹饪出来的饼干,不涂奶油也这么甜。”
松间月皱起眉头,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握住你的手更加用力,像是要把你抢过来。
他的力气很大,抢过一个无寸铁的瞎子毫无悬念,可是他没有贸然动手。
赛姬现在是特警,想抓他有一千种理由,而他不能被抓走,他要留下来和你在一起。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还没让你舔她的逼呢。”
松间月的表情一怔,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震惊,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下一秒就要爆发似的。
“雷萨先生的爱好还真是独特。”
这回轮到赛姬皱眉了,他抬高你的身体,让你脱离松间月的触碰。
“你居然知道我是谁。”
他从未用赛姬的模样见过他,而他居然能够第一眼就认出他是“雷萨”。
“雷萨先生这样的变态,世界上估计也难找出第二个。”
松间月面无表情,只是垂首,将你从他的鸡巴上拔起来。
你的身体赤裸着,摸上去有些凉,于是他撩开衣摆将你裹进去,然后抱着你回了卧室。
这是你的卧室,虽然你们会一起做爱,但是还不曾一起睡过觉。
你不记得他了,对他总有防备心,做完爱之后总会把他赶到客房睡。
抱着你躺在床上,他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这样真好啊,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爱你了。
不用再担心谁把你抢走了。
赛姬进到卧室里时,松间月正压着你后入。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征服欲极强的姿势,哪怕是看上去温和无害的松间月也不例外。
你被蒙着眼睛,腰肢塌陷成不可思议的角度,臀部却高高翘起,被松间月挤压成扁平的模样。
肿成萝卜状的手指扣住你的臀瓣,精壮的腰腹一下又一下撞击着。
而松间月不知是疼还是爽,额角满是汗珠。
大约都有吧。
精液被挤出穴口,滴答滴答地落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赛姬倚在墙边欣赏了一会儿你被干的样子,直到鸡巴实在硬得受不了了,他才走到床边,拽起你的手放在滚烫的肉棒上。
松间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他不喜欢私密之事被人窥探。
但到底没说什么,毕竟他有机会锁门的,却没有那样做,只是沉默地抱着你翻了个身。
他躺在床上,而你坐在他的腰上,粗大的阴茎嵌在穴里深凿,偶尔滑出穴口,便捏起端部拍打你的阴蒂。
你被操得一直尖叫,直到声音都嘶哑了仍不能停。
赛姬脱掉裤子,半跪在你身边,捧住你的下巴,用手指捻开你的嘴唇,然后将渴求的肉茎抵进你的嘴里。
你早已被干得意识涣散,任他们怎么摆弄你的身体,你都不再抗拒。
甚至还会主动用舌头舔吸嘴里的肉棒。
味道很腥,是淫水和精液混合的味道。
脑子越来越晕了,像是喝多了酒,整个人都泛起不正常的粉红。
身下的小穴被撞到麻木,月的阴茎布满丑陋的青筋,抽插间摩擦过穴里的凸起,让你不停地痉挛高潮。
像是被打开了欲望的阀门,被满足后立刻又有了感觉,只恨不得一直插着男人的阴茎才好……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月撞得越来越快,像是要把你的身体顶穿。口中的阴茎更是深入到喉咙里,引起阵阵干呕。
乳尖上的奶油在幌动间甩了出去,沾在了赛姬的卵蛋上,赛姬闷笑一声,拔出肉棒。
他向你逼近一寸,将弯刀一般上翘的鸡巴摁在你的脸上,然后抬高你的下巴,让你伸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