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烛感觉到了,抖着手?喊他:“游熠!你,你干嘛呢?你放开我。”
游熠握着她手?不放,慢吞吞地聊回刚才的问题:“小?狐狸,你刚才用你那小?狐狸爪子把我挠得?不轻,你就没有什么和我要说的吗?”
小?狐狸。
许清烛被他说得?害羞了,他口中?的那个小?狐狸,好像不是正经东西。
也内疚了。
确实,他都没有那个,他一直在像个小?白脸一样取悦她,她竟然还手?下没个轻重。
许清烛小?声说:“那对不起嘛。”
“对不起,有用?”
许清烛抿了抿唇,换了个说法:“哥哥,对不起嘛,对不起给你抓坏了……那,你疼吗?”
游熠紧紧闭上?了眼睛。
她叫他哥哥,她已经很久没有叫他哥哥了。
她也很久没和他撒娇了,那么柔柔软软的声音,撒着娇,又故作关心他的样子,明明是有一点做作的,可又偏偏是那么动听,仿佛轻柔的羽毛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耳朵一样。
向下,扫过他的喉咙。
他喉结难耐滚动。
再向下。
游熠的手?指骨节忽的绷得?发白,他今晚已经克制了很多回,没想到最后失控在这个称呼上?。
下一刻,他猛地睁开眼,而后握住她手?腕,推门进去?,在她惊呼的瞬间抖开浴袍包上?她,同时关了灯,将?她抵在墙边。
她不让他看她,他就不看她,他让她面朝墙趴着。
他在她身?后说:“这次,抓我胳膊。”
许清烛瞪大了眼睛,一声“游熠”的呼喊没有发出来声音,被吞没在自己的促急呼吸里。
“还有,以后别想着摸别的哥哥的腹肌,你身?后的这个哥哥,什么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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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在浴室,方便清洗。
结束后,许清烛腿软得?厉害,软绵绵地倚靠在游熠怀里很久,没了力气,动也不想动,依着游熠给她洗了下半段。
上?半段,她没让他碰,也没让他看。
游熠站在她身?后,用手?持花洒给她洗澡,他依然西裤和衬衫穿得?完完整整的,但他衬衫上?面被她没擦干的头发给弄湿了,西裤膝盖以下和袜子都被溅开的水流给弄湿了,还有手?臂上?果然又被她给挠出了两条血道?,看着优雅而又狼狈。
他刚刚在床上?的时候也很狼狈,只?是她没有看到。
他头发乱了,领口乱了,裤子也乱了。
但她生?理?愉悦了,他也就跟着心理?愉悦了。
她快乐就好,他忍一忍没什么,狼狈就狼狈吧。